来。自己总是叫顾寒不高兴,好几年过去,好像也没有好一点。两人之间总是不愉快居多。算起来,还真是没少惹顾寒生气,祁越自嘲地想。
“委屈了?”桑落落看祁越低头沉默好一会儿,连忙玩笑道。
祁越面不改色地抬头:“只是看见师姐头上有只虫子。”
桑落落惊慌失措地逃回屋子去照镜子了。
“这一枚无心丹,本是费了极大功夫炼出来的。为师也没用。他日,若有你阻拦不得小寒的时候,便把它……”宁惜骨留下的信上寥寥几行字。
那无心丹,却是有失心忘事之效。
唐昭不知道为什么宁惜骨要留下这样的话。顾寒会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他是万万不信的。况且以宁惜骨生前而言,何至于要算计自己徒弟。
“……师父是好意。”顾寒拿着那丹药的瓷瓶,握在掌心。
他一意孤行之事,也只与中皇剑有关罢了。但他只在心里想过一次,甚至来不及叫心脏的血把那想法捂热。兵行险招,破釜沉舟,是出路,也是绝路。他自然不会轻易尝试。
但没想到,宁惜骨连这一点都早早预料到了。
唐昭只觉自己不明,但那不明白的事又仿佛是无尽的深渊。他看着那小小的瓷瓶:“可要毁掉?”
顾寒松开手,端详一会儿,道:“留着罢。”
过了一日,莫修递上来了九琴的邀帖,说是有魔道作乱,欲联合几派去除害,以正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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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
魔修作乱的地方在豫章,一众人南下而去,少说也得大半日。原因很明显,多数人都不会御剑。桑落落理直气壮道:“师父没有教。”
“是吗?”祁越作出惊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