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凛看见方锐进门，投以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像是在询问能擦了吗？

方锐笑得眉眼弯弯：“快擦了吧，够傻的！”

庄凛闻言抽了张餐巾纸，“也不看看是谁干的。”然而眉目间全无责怪之意。

杜问深吸一口气，脸上挂起笑容走到邬乔旁边，带着讨好的意味开口：“乔乔，吃饱了吗？我有事跟你说，去房间里聊聊好吗？”

邬乔可能是以为杜问准备私下说分手，眼眶有点泛红，面上一派冷酷：“要说什么就在这吧，我能接受。”

方锐递给她一瓶绿茶，“给，少糖，对身体好。放心吧，会有个好结果的。”

邬乔感激地接过绿茶，还是跟着杜问进屋了。

庄凛递给方锐一个满是料理的碗，“赶紧吃了，刚才还没吃多少就出去了。”

方锐喜滋滋地坐下，戴上一次性手套用手拿了一块塞进嘴里，“她刚才有跟你聊什么吗？”

庄凛摇了摇头：“没，盯了我会儿就边吃边玩手机了。”

方锐含着生鱼片口齿不清地笑：“那多尬啊！”方锐微信突然响了一声，他打开微信看见杜问在一个狐朋狗友群里发了条消息：“怎么哄女朋友高兴啊！这毛多人的群里有没有人教教我！急！”

这个群还是大家高中时候创的，已经很久没人说过话了。突然终于有人冒出来说话，一时间回的人还不少。

“滚！我到现在还单身！”

“把这散发着恋爱的酸臭气息的孙子移出群聊！快！我熬不住了！”

方锐也低头跟着回了句：“不知道，我毛少。”

一时间，群聊里寂静了片刻。

终于有人说了句：“好冷……”

接着又火热了起来，可惜没一个正经回答杜问问题的人，这种哄女生的事情，没有模板，只有靠自己真心实意。

庄凛见他摘了一次性塑料手套玩手机玩的开心，眼含无奈，干脆自己戴上手套一个个往他嘴里塞了。庄凛心里叹道，多大人了还要喂。真像我小侄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