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文插嘴:“《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好不容易送走孙宽,简单才慢悠悠的从书架后面荡了出来,姜衡嘲笑她:“丢了魂了?”
简单正不爽,脱口一句:“丢你大爷!”
姜衡自讨没趣,接过舒文和简单手里的书,顺手付了账。
简单执意要把钱还给姜衡,姜衡倒是没在意:“你要是真想还我钱,也给我织条围巾怎么样?”
简单伸腿就是一脚。
趁着姜衡去洗手间的时间,简单才有机会和舒文聊会天。简单仍犹豫着对孙宽的感情,年少无知时的心动算不了什么,如今她这样念念不忘,多多少少有对当年那段求而不得反受屈辱的暗恋存有报复心理。然而事情过去这么多年,若只她一人耿耿于怀,便显得她小气又幼稚。
简单自然不需要舒文的过多安慰,见他也无心聊起姜衡,她便适时终止了话题。于是姜衡从洗手间悄悄出来,看到简单和舒文凑在一起玩手机,心里无缘由的有些落寞。
舒文和姜衡送简单去车站,目送她上车,又目送她乘的车远走。二人沉默地走在大街上,夕阳下两人的影子被放大拉长,马路两旁的喧嚣好似被隔绝一般。
还没来得及打完新出的游戏,新的学期又开始了。简单早就去了学校,跟舒文说起这一届小学弟的质量比她们那届好多了,语气里多了几分活泼。
舒文开玩笑:“找个学弟也不错,你喜欢长得帅的还是有内涵的?”
简单沉默了一会,转过话题:“你什么时候去学校?”
舒文道:“后天早上的火车,晚上到。”
简单问:“和姜衡一起吗?”
舒文点了点头,才想起电话里的简单根本看不见他的小动作,只好闷闷的“嗯”了一声。
火车驶过丘陵,穿过隧道,汽笛声响彻空旷的平野,舒文托着腮,望着窗外的好景。
旁边的姜衡已经和坐对面的女孩子聊的熟络了,女生长得小巧精致,虽然稚气未脱,但看得出长开了定是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