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韩子玉警惕的朝他赤子看去，持着一把长剑防备着赤子。

赤子也终于看到那衣服的全貌。一身黑色绸衣，领口，袖口，长至脚踝的衣摆为红色，腰间束着红色腰带，多余部分在身侧垂至膝盖。挺拔的身姿衬得衣服更好看了。

“你把你这身衣裳给我，我带你出树林，我都看见你在这转了好几圈了。”赤子只露出一只脑袋朝韩子玉说话。

韩子玉思忖了一下，解开腰带，把黑色曲裾深衣拿在手上，朝赤子伸手。

“你放地上，转过身去，我怕吓着你。”

韩子玉沉默地盯着赤子，一动不动。

“你是说你是蛇妖吗，我已经看到了。”良久，韩子玉开口说话，并指了指赤子露馅的露在外面的蛇尾。

赤子接过衣服，韩子玉攥紧了垂在身侧的长剑，又松懈下来。

“这要怎幺系？”赤子把腰带绑得歪歪扭扭的，衣服也皱巴巴的穿在身上。

韩子玉替他理了理衣服，系好腰带。

赤子满意的看看，意气风发的在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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