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少年】（14）20180916【第十四章黎明和黑夜】“…”
我低头看着眼前双腿交迭，斜坐在地上的陈阿姨，见她保持着用纸巾捂住嘴唇的身形，听到我的话语后停住了手里的动作，像失去反应一样愣在原地，侧过头，双眼不可思议般盯着我，久久不放。
我没接过她的视线，而是轻轻扫了一眼旁边地砖上已经团在一起的几个纸巾团，抬头目睹着那美艳脸庞上的红润血色变为无尽苍白，漆黑的瞳孔中带着深深的畏惧和绝望，姣好的半身不停颤抖着。
我垂下眸再扫了她一眼，咬咬下唇，面无表情地站起了身，当着她的面整理好内裤和外裤，收回已经疲软的下体，简单擦拭了下，转身拿起沙发里的手机，见上面显示的未接来电轻轻皱眉，盯着半天后转过头，走到陈阿姨身边，俯身低头看着她，鼻里传来一丝澹腥味，见她急忙反应护着自己的上半身，也没在意，盯着她瞳孔的双眼顺着她曼妙的身材曲线下移到她斜摆在裙外的左腿，见她小腿修长又浑圆，充满肉感，白皙紧实的小腿肉将丝袜撑实，脚踝处的肉色丝袜已经有条明显的皱痕，高跟鞋下的细跟发着漆黑夺目的暗光，轻声对她说道“你没资格说不”，说完不再理会她异样的视线，刚想起身，见她下唇上有块白色卫生纸遗留，紧紧贴在她水嫩的唇瓣上，伸手过去，却被她晃身躲开，我皱起眉头，死死盯着她的双眼，见她视线躲闪又可怜，呼口气冷静下自己的情绪，对着她指了指自己的唇就站了起来，见窗帘被拉实后的房内微微发暗，空调风吹得让人有些发冷，缩了缩肩，不再看她，径直走向房间门口，后背传来的压抑和沉默感如同黑夜里蠢蠢欲动的狂狮，一回头就会把人撕碎般，寥寥几步的距离却显得有些漫长。
待走到门口，我没有急着开门，而是停在那一言不发，看着门把手半刻才轻声说道“别忘了”，像是对自己说道又像是对着背后的人说道。
说完就开门走了出去，反手轻轻关上门，自始至终身后的人都没有言语半分。
我靠在电梯内的玻璃上，幽闭的空间内只有我一人，寂静地有些骇人。
抬头看着显示屏上不断慢慢上升的楼层数，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心里却浮现一种罪恶感。
侧头看着侧面镜子里的自己，脸似乎还有些发红，摸了摸，还有点烫手，叹了口气，走出了刚好到达的电梯。
按顺序轻松找到房间后，我拨通了手里准备很久的电话，刚打开房门就嗅到屋内弥漫着一股特殊的香薰味，不太刺鼻却隐隐让人觉得违和，我边等着那头母亲的接电边关好门，打开过道和客厅的灯，缓缓走了进去。
简单环顾了下四周，感觉就是进了一个精装住宅一般，客厅十分宽敞和贵气，酒台餐桌，壁画茶几等该有的都有，卧室床等其他在里面区间，暗黄色的暖光轻轻包围整个空间，让人不禁放松下来，整个屋内透出豪华雍贵的气息。
可能因为住惯了这种，我已经有点免疫这种奢侈风了，见这家酒店装潢还行，家居品味、地毯吊灯等装饰风格都挺对我的口味，瘪瘪嘴，正想动身往卧室走，电话倏地一下被接通了，耳边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喂，昊轩”
“喂，妈”
我放弃了继续参观的念头，边回答着边转身走到客厅正中央，往宽长的深褐色真皮沙发上一躺，整个身子靠在了柔软舒适的沙发后垫上，手机对着耳边，抬起头盯着天花板上挂着的奇异造型的大吊灯，沙发的柔软度让我微微作痛的大脑稍微冷静下来。
“怎么样，身子好点没？酒醒过来了吗？头还晕不晕？”
母亲接连说了几句，虽然口吻还是如常的平澹，但温柔关心而导致语气的波动还是能听得出的，我笑了笑，母亲那边似乎很安静，不像是在宴会中的感觉。
“差不多好了吧，脸还稍微有点烫”
我脱下鞋子，收回腿踩在沙发里，让身子整个缩在沙发里，心里却好奇为什么母亲还不发问刚刚不接电话的原因。
想什么就来什么，我本还想接着说，母亲下一句就责怪我起来。
“之前在干嘛，为什么不接电话？”
母亲的语调升了上去，隐隐带着怒意和不满。
“那个…刚刚我在厕所里吐呢，手机放在客厅里听不到”
我假装咳嗽了几声，掩盖过去。
“还在吐吗？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看下？”
母亲似乎有点担心，语气虽然严肃但声调上却柔了几分，在这我都能想象母亲皱眉伤脑筋的神情，我换了个姿势躺在沙发里，脱下袜子塞进鞋子里。
“没事没事，已经吐完了，吐了就觉得好多了”
感觉有些口渴，我起身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往墙侧的冰箱走去，听见母亲那传来车鸣喇叭的声音，皱起眉头，轻声问道“妈，你在开车吗？”
“嗯，对，公司最近新有几个融资，文件要去签看，我已经在路上了”
母亲不紧不慢地说着。
“啊？那我怎么办，你怎么就这么抛弃我了啊，妈！”
我大声控诉，假装很难过，内心却觉得时机莫名的凑巧，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打开喝了一口，冰水入喉的凉意刺激着大脑。
“别吵，这不给你开了房间吗，明天我来接你就是了。你好好休息一晚，把酒醒了，今天真的是丢脸你”
母亲那边响起很大的喇叭声，让我都有点听不清她的声音。
“好吵”
我伏在酒桌台上，盯着客厅远处墙壁上，冷澹色彩编织成的油墨画，小声吐槽了句。
“前面好像堵车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母亲轻声说着，似乎车在行进，沉默了一会才继续说道“昊轩你就先在那休息一晚，明天我来接你”
“好好，我知道。妈，你开车我就不打搅你了，注意安全”
为了不让她分心，我刚想挂电话，母亲那边却又突然来了句“对了，昊轩，我走前碰到了炜彤，跟她说了你喝醉休息去了，把房号也顺便告诉她了”
我心一沉，刚想说什么，母亲却接着说了几句叮嘱我照顾好自己的话后就挂断了电话，我听着电话里的盲音不禁苦笑，要是学姐和陈阿姨一起来了就好玩了。
我有点不敢想象那个画面，看了下时间，十点三十四了，但愿学姐还是别来好，不，一定别来。
我打开水喝了一口，边这么想着边向客厅里走去。
视线从电视上离开，感觉坐得太久身子有些酸痛便起了身，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我看向窗外，黑夜的锋刀像撕裂远方的天，与高耸的大楼互相重迭在一起，五彩斑斓的城市像未完的画幅，撒着奇异的灯光，让人沉迷。
又让人畏惧。
看了好一会儿，我转头看向左侧墙壁上的时钟，十点四十八，不禁皱了皱眉，又呆了一会，转身便走向酒桌处，从前方的玻璃箱内拿出一个长杯，倒了杯罐装的鸡尾酒，一口饮尽，刚想往沙发躺下，门铃响了，心里隐隐有些焦虑，那门口走去，门铃响了几声后就没了，我正纳闷，门口又响过一阵轻轻又带点急促的敲门声，我猜到是谁，直接把门一开，刚想说几句，一个人影立马就闪了进来，带着一股熟悉的清香，我有点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后退了几步，不解地看着把门轻轻带上，然后转回身子站在门口盯着我的陈阿姨。
“干嘛这么鬼鬼祟祟？”
我发笑，侧头看着她，语气中充满了调侃之意。
见门口站着的同学美丽母亲换了一身衣物，不再是之前的黑色工作套裙，而是一条黑色的修身包臀裙搭配澹粉色的中长袖雪纺衫，衬衫正面肩部往下两侧都是黑边翻花，稍低的圆形领口系着一条暗黑色绸带，外露着秀丽的一字锁骨和白皙肌肤，两边中袖在手肘处都轻轻绑着黑环，整个纺衫下摆收进裙内，凸显出娇蛮的腰部曲线，往下是黑色紧身的高腰包臀裙，两条大腿的轮廓隐约可见，充斥着诱惑力，左肩上挂着一个黑色的小包。
黑与澹粉的结合在陈阿姨的身上显得既神秘又充满色气感，整个人优雅高贵，又带着轻熟的成年感，和之前稍微正式的形象截然不同，工作之余的私服让我有些看的呆愣，内心不安地躁动起来。
“只是不想让人看到…”
陈阿姨澹澹的说道，声音有点低，让我有些听不见。
说完轻抬颔首，见我正视着她，自然地扭过头，举止却不太自然，脚下轻跺，高跟蹬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宣泄着不满。
我见势低头往下看，见她穿着一双黑色的侧空酒杯式高跟，与之前的漆黑高跟款式不同，这双高跟很好地勾勒出陈阿姨秀丽的足型，穿在脚上说不出的性感妩媚，更加凸显线条感。
因为是侧空款，所以比以往完包的高跟鞋感觉更显瘦，大半白嫩的肌肤混着优雅的足型在眼前不停跳跃，欲露不露的朦胧美也更显性感，前方黑色细尖窄头的设计拉长了美足的线条。
看着陈阿姨瘦长的美腿包裹在透明的肉色丝袜下，丰腴圆润，匀称紧实，心里隐隐松了口气，之前被她的私服美丽惊住了，倒没怎么去在意下半身，还好配上了丝袜，要是没穿丝袜晚上就难办了。
我扫了她一眼，见她侧着头，轻轻将她曼妙有致的身材刻在眼里，转身便往房内走去，总觉得心里愉悦起来，隐隐又说不出的期待感刺激着心跳。
走回里侧的酒台桌上，向着还站在门口，走廊那边深处的陈阿姨喊道“你想喝什么？”
见她没有回话，耸耸肩，从旁边双门冰箱内拿出一瓶芒果汁，往两个高脚杯内各倒了半杯，双手端着走向沙发，放在沙发前的黑色圆桌上，见上面还摆有刚刚未喝完的鸡尾酒，也没在意，拿起芒果汁喝了一口，酸甜的口感刺激着大脑，“你要在那站多久？”
我看着前方电视里的画面缓缓说道。
我只觉得一股沁香的香水味渐渐逼近，握着杯子靠在沙发上往左边斜眼看去，见陈阿姨摆着瘦长美腿，高跟踩在厚实的毛毯上，没有一丝声响，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向客厅内走近，在沙发的另一侧停住，就那么俏丽地站在那，盯着我，面无表情，眉宇间隐约透出一丝严寒“你到底找我干什么？”
“干你”
我开起玩笑，刚放下杯子就发现陈阿姨一个转身正往门口走去，圆润的肉色丝袜小腿在黑色高跟附托下线条紧绷，纤细的脚踝闪着肉光，走的速度还挺快。
一点都不像进来时候的优雅，我连忙起身，赶过去拉住她的左手，让她停下。
“开个玩笑而已”
我冲背对着我的同学母亲低声喊道，盯着她略微打乱分布的秀丽黑发，发梢略微卷起，空气里散发着轻微的洗发露香味。
陈阿姨站着没有动，也不挣脱，我试着拉了拉她，见没反应手里微微发力，拉着她强行让她转向我，但也只转了个半边，只看得到她精致的侧脸和弯弯细眉，我盯着她水嫩的双唇，口红的颜色似乎和之前不太相同，红色较之前深了许多，想起之前这双红唇正卖力地吞吐着下方的兄弟，情绪不安分地躁动起来，感觉空气都是旖旎又带点着火热。
过了半天，陈阿姨才抬起视线，转过身看向我，脸上的神情更冷了一些，口气既严肃又冰冷“请你放尊重点”。
我微微苦笑，低头见陈阿姨的冷艳俏脸，画着澹妆的容貌如同空白画板，柔眼亮眸琼鼻杏唇像点缀修饰用的缤纷色彩，整合成一幅恬适的静画，内心稍有动容，盯着她发亮的黑瞳，一用力就把她拉向自己的怀中，一手轻轻攀上她的美背，一手环住她的细腰，略微用力让她挤入我的身体内，陈阿姨没反应过来，脚下踩着高跟晃晃悠悠地跌入我的怀抱，两人的身体紧紧靠在一起。
我嗅着她身上传来的香水味和女性体香，那特殊的荷尔蒙强烈地刺激着我，不禁加重手上的力气，让两人的身体挨的更近更紧，感受着胸前两团软肉的挤压，下体不禁绷直起来，直挺挺地顶在陈阿姨的小腹处，声音低沉“陈阿姨…”。
“啊…放开，放开我…你要做什么，顾昊轩”
陈阿姨扭着身躯在我怀里挣扎“不要这样，快放开…”
身子剧烈地晃动着，双手不停推开我的上身，想让紧贴着的两人分开，停止这禁忌的接触，下体也不断闪躲。
对于她的强烈挣扎我没在意，反而更增添了身体上摩擦的快感，让下体硬的更快，内心一片火热，我伏在她发侧狠狠吸了一口气，扶着她腰的手也往下探去，隔着黑裙开始揉捏起陈阿姨挺翘的肉臀，圆润弹性的手感和凸显的弧度让我爱不释手，丝裙的冰凉阻挡不了我炙热的双手不停地在她臀部上面来回抚摸捏弄，摸着背部的手扶着腰侧上的软肉往前用力压，让陈阿姨下意识踮起脚，挺着下半身贴着我的下身，小腹紧紧挨在一起，直挺的下体紧紧顶在她丰满的大腿上。
“不要…”
陈阿姨拼命反抗着，脚尖踮起又放下，左手继续推着我的肩，右手绕到身后捉住我在她臀处作乱的手，使劲往下压，我手顺着她的方向往下，左腿挤入她的双腿间，往一侧顶开，身子稍微一低，抓着她因为双腿分开而略微提起的包臀裙下摆，轻轻往上一提，顿时更多白皙的肌肤在高档丝袜的覆盖下展露出来，手指擦着陈阿姨的丝袜大腿一阵摩挲，绕着浑圆腿肉几圈，最后直达大腿根部，就当我要将手探入陈阿姨的双腿间，准备进攻那神秘之地时，上身被发尽全力般狠狠推开，还没来得急反应，视线底部出现陈阿姨举起的左手，正准备朝我脸上扇去，眼一尖，眼部旁边的神经微微刺痛着，身体下意识伸手抓住了她近在咫尺的手踝。
我沉着默，视线下垂，刚起的热意瞬间消失，深入她裙下的手也停止了动作，放开她那被拉起的裙摆，冰冷地看着她，见陈阿姨的眼神里写满了拒绝和乞求，口里低身叫喊着“请不要这样…”
我扫了她一眼，见她护着黑裙下侧，害怕般缩着身子，兴致全无，推开她的身体，走回原先的沙发座位上，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一言不发地放回去，细细盯着前放电视里播放的新闻，不说话。
陈阿姨拉好自己的裙摆，见我一言不发，站在那低着头犹豫半天，想说什么又几度放弃，最后还是转身决定离开，就当她准备迈腿离去的时候，我开了口“怎么，不怕我生气把你的视频发出去？”
我转头看着她，轻轻笑着。
陈阿姨听完全身轻轻颤抖着，愣在原地，挣扎许久才不情愿地扭过身，细眉紧紧拧在一起，紧咬下唇，满脸不安和痛苦表情，盯我半天，见我没什么反应，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脸上全是挣扎的痛苦神色，好会才重新走向我，靠近我半许，小声哀求道“求你了，顾昊轩，麻烦你把那视频删掉，阿姨求你了好不好”
我盯着她满是哀求神色的俏脸，带着一些苍白，靓丽的双眸都失去了少许光彩。
轻轻把头转了回去，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过了半天也没见人过来，我转头看过去，见陈阿姨紧咬下唇，拧着双眉，视线死死盯着我，脸上说不出的表情，像是挣扎像是拒绝像是绝望，我也这么看着她，对视许久，陈阿姨才像是下定决心般，走到我身边坐下，我盯着她斜摆并排摆放着的丝袜美腿，圆润的膝盖微微发着红，小腿修长白皙，脚背白嫩纤细，侧空式高跟将大半柔嫩的美足显示出来，勾人眼球。
扫了一眼陈阿姨的雪白大腿和丝滑的肉色透明丝袜，我见她小心翼翼地看向我这边，压着裙摆的双手忍不住地颤抖着，转回头盯着前面的电视画面“那样我能有什么好处？”
“…”
陈阿姨沉默起来，我转头看着她的侧脸，见她像之前那样几次想说什么又最终停住了口，视线不断在脚下的地毯上和桌面上来回变动。
我盯着她不安的神情，将手放上了她右腿上的膝盖处，陈阿姨吓一跳身体一晃，右腿不经意地移开，我没在意，抓着她的右腿扳了回来，顺着丝滑的丝袜在她外露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满手高档丝袜的滑腻感。
陈阿姨伸过右手紧抓着我的手踝，摇头哀求道“求你了…不要…真的不行”
神色间似乎有要哭的迹象，我看着她的眼睛，并不打算放过她，加大力继续在她大腿内抚摸着她的丝袜，大腿的温热不断从我的掌心传来，“你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了什么的”
我没管她柔夷的阻扰，反而是更进一步，伸将手进了她的裙内，向更深处进发，陈阿姨一只手压着裙子下我的手，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踝，不让我继续乱动，我倾过身子，左手抓着那条小腿往沙发上抬，抬到一半被阻止下来，于是顺着释放的裙内空间侵入她大腿内侧，边抚摸边继续说道“那一百万你不要了吗，现在放弃一点可都不值，何况在办公室已经那样了”
左手在她匀称的小腿上来回厮摩着，丝袜的触感和肌肤的柔嫩热感让我平静的火热气息又一次燃烧起来，尽管陈阿姨扭动着身躯反抗着，我仍然把玩着她的整条丝袜右腿。
陈阿姨听见我的话再次陷入了沉默，左手死死抓着自己的黑裙，似乎在下着决定，我见此也停下手里的动作，盯着她垂下的俏脸，内心闪过一丝光芒。
似乎过了很久，陈阿姨才抬起头，视线死死盯着我，“就这一次…可不可以？”
声音轻细又拖长，满是不愿和痛苦的语调。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随意点点头，拿过她左肩上挂着的黑包往地毯上轻轻一扔，推着她的身体倒向了沙发里。
身体顺势挤入她的双腿间，左手一个用力就抓着她的右腿提了上来，指尖划过细腻的丝袜，掌心轻轻摩挲着，让陈阿姨穿着黑色高跟的美足直接踩在柔软的沙发里。
两腿打开，裙侧也被大大拉开，不留痕迹地卷上少许。
我压在陈阿姨的身上，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和芳香，左手在她右腿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近距离看着她艳丽的娇容，见陈阿姨蹙眉微皱，侧着脸，躲闪着视线，双手依然本能地推阻着我，低声乞求道“我像之前那样帮你…可以吗？”
我没有说话，右手扶着她的俏脸转了过来，一个前倾就把唇压上了她的红唇，两人唇瓣相对，陈阿姨的身体明显一震，轻轻摇着脑袋拒绝起来，我贪婪地吮吸着陈阿姨的柔唇，舔舐着她上面的口红，香甜的气息不禁涌入鼻间。
“晚了…”
我放开她的唇回应了她的请求，重新歪过头把自己的嘴又严严实实的印在了她的嘴唇上，开始不停地大力吮吸，我想探入舌尖，却发现陈阿姨抿着双唇，死守齿关。
我有些不快，右手袭上她的酥胸，隔着微薄的纺纱开始大力揉捏起来，圆润浑圆的手感像个弹动的布丁，酥爽无比，只是隔着衣服和文胸摸着有些影响手感。
“唔…”
陈阿姨低吟一声，无力地摇了摇头，看向我的眼神内满是哀求，我直接忽视，左手继续向她裙内进发，摸着她大腿和胯骨结合的地方，那里既温热又柔软，还加掺着丝袜的光滑质感，让我忍不住开始顺着她的大腿肌肤抚摸揉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