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不要有人就行。
我相信这个时间书房应该没有人。
赛巴斯钦从口袋中拿出白手套戴上,领着莱奥右转往前走,经过几幅人物肖像画后来到白底镶银花的双扇门前,握住金属门把将门推开。
双扇门内是比莱奥所住的客房大上近三倍,三面为书架一侧为落地窗的明亮空间,几张雕花圆桌、绿绒座椅和丝罩立灯散置于窗架之间,看上去随兴却丝毫不显凌乱。
赛巴斯钦走向最靠近门口的圆桌与绿椅前,先对莱奥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在对方入座后才坐上椅子和蔼地问:多米尼克先生,您想和我说什么?
昨晚那场和强`奸没两样的做`爱,是面试的一环吗?莱奥双手抱胸开门见山问。
什么?赛巴斯钦愣住。
昨晚我在客房被一个白发美男子强上了。
莱奥面无表情地回答,见赛巴斯钦一脸错愕地望着自己,粗吐一口气前倾身子靠上圆桌道:我知道你们想装傻蒙混过去,要不然不会把我套上裤子搬回床上,还将床单、棉被和地毯都换成新的,不过有个东西是你们更新不了的,知道是什么吗?
多米尼克先生,您是不是误会了……
我的精虫。
莱奥截断赛巴斯钦的话语,垂下手指指着自己的跨下道:我在来庄园之前,整整三天没有手`淫也没有梦遗,照理来说应该积了不少子孙,但当我半小时前在客房的浴室打手枪时,射出来的东西无论质还是量,都跟我与人约完炮的早晨差不多。
……
你要是怀疑的话,我可以让你验货。莱奥将手压在裤头上。
赛巴斯钦的嘴唇开启半分再阖上,与莱奥隔着雕花圆桌对看片刻,垂下肩膀叹息道:多米尼克先生,您非常、非常的与众不同。
你承认了?莱奥眼睛一亮问。
赛巴斯钦点头,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是的,我做了您所指称的事,我没料到您像豌豆公主一样,敏锐到能分辨新旧床具。
我没有,我只是乱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