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萧四郎不解。
萧老太君瞟了萧四郎一眼,“你当沈家是瞎子不成?纵使任家那小崽子要背锅,我萧家还能逃脱得了干系?便不是为了沈氏,那姓沈的也不会让我们好过,等着吧。”
大约是萧老太君的话一语成谶,萧延礼受封爵位的旨意没下来半个月,紧跟着朝堂上又拟好了一道旨,西南边境风阳关悍匪盛行,着宣宁侯领兵剿匪。
萧延礼当朝领旨谢恩,慎郡王特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延礼啊……”
“岳父大人。”萧延礼恭敬行礼。
慎郡王连忙道:“免礼,免礼。”
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眼萧延礼,不由叹道:“果然是青年才俊,年轻有为啊!若不然那奉安伯府的小世子怎会对你如此一往情深哪!”
萧延礼微微皱了皱眉头,“岳父大人……”
“不消多说。”慎郡王压根不听萧延礼解释,“你去风阳关是老夫在天家跟前力荐的,你可不要丢了老夫的脸,老夫等你凯旋,到时定要亲自到城门外接你去。哈哈哈哈……”
慎郡王笑着先走一步,萧延礼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宣宁侯府。
萧四郎道:“二哥,我代你去,我常年在外头打仗,风阳关的地形也比你熟悉得多,我这就进宫向皇上请旨去。”
萧延礼摆手:“别,沈家既然要我去,自然不会同意你代我去。更何况,二哥也不是吃素的,何必担心我?反倒是四弟妹在家怀着孩子,更需要你照顾才是。”
“风阳关?”萧老太君自听到这则消息,便锁着眉头深深思索起来。
“怎么?有什么不对劲的?”萧四郎问道,他对西南一带不熟,早先多是驻扎在西北之地,熟悉西南边境的,大概只有奉安伯府的儿郎们。
可奉安伯府早就成了满门英烈,唯一留下的世子,从未上过战场,恐怕连风阳关在哪个方向都搞不清楚吧。
萧老太君道:“风阳关离欺摇山很近,欺摇山不是个好地方,邪门得很,有毒。”
“延礼,此去你须得小心谨慎才是,切莫中了别人的圈套,沈家实在是用心歹毒,心肠狠辣。”萧老太君大抵想起了萧家长子萧延庭,神色间露出哀伤,“他们想用同样的办法让我再失去一个儿子,呵呵呵,不可能!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