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片刻,屋子里好像静了一些,萧延礼抬手扣了扣窗。
屋内刹那间安静,猪毛问道:“是谁?”
萧延礼没有回答。
任怀风道:“你去看看,总不是坏人。”
猪毛小心翼翼地走到窗前,打开尚未关严实的窗,看到一张让他分外震惊的脸。
“萧……萧……”
任怀风惊道:“萧四郎来了?我的祖宗啊,可真是巴不得我不好过啊!”
“是我。”萧延礼适时出声。
他转过一道墙角,从正门而入。
任怀风还以为自己幻听了,怎么会听到萧延礼的声音,但萧延礼真的从门口走了进来。
男人依旧是那样风度翩翩,一张俊美的脸不冷漠,却又不亲近,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禁欲感,仿佛这人永远是一个范本,永远不会做出格的事。
“猪毛,你出去。”任怀风没等萧延礼开口,直接命令猪毛。
猪毛觉得不可思议,客人来了不要下人伺候,是什么道理?
但他还是听话地离开了。
萧延礼走到任怀风的床前,任怀风突然意识到自己光着血肉模糊的屁股,实在是太不雅观了,顿时害臊得不行。
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驰而过。
萧延礼看了看任怀风的伤,将袖子里一直藏着的药瓶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白色瓷瓶,看起来特别高大上。
任怀风眼睛一亮,萧延礼的东西,果然都是有品味的好东西!
萧延礼道:“这药对外伤效果极佳,你试试看。”
任怀风嗯了一声,又说了声好,接过那药瓶看了看,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