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他睡得并不算安稳。
和周冽把话说开了以后,看似归位的生活和调适生活的打炮,都要比臆想中的要别扭的多。
习惯这玩意其实挺矛盾,生活规律要靠它,在新旧之间徘徊就成了操蛋的玩意儿,碍眼的绊脚石头。
两个人都像是要迫切地证明什么似得,心里头不乐意不高兴不自在,偏偏完事后谁也不提个走。
被子一拉一拽一裹就接着躺下,硬生生把两米宽的大床睡成了最不耗费的效果,跟个天梯石栈似的横在两人当中。
睡前就存着气性,睡着了迷糊了却开始遵循意识的本能。
也不知哪个先开的头,一个蹭过去了,一个的手就下意识往怀里拦。
陆潜川睡得本就清浅,常常是对方的手刚环上他的腰际就能呼啦一下惊醒了。
稍稍避开来,周冽就过来捞。
摸上手了,还若有似无地在他的痒痒肉捏一把,指尖贴着搔一搔。
陆潜川半个身子一麻,毛孔个个急不可耐地竖了起来,算是醒得透透的了。
周冽却睡得踏实的跟个牲口似的。
说无奈是假的,肺都要气得抡圆了。
天天睡个觉都要大半夜跟畜生斗法,夜夜都免不了干上一仗。
更有一次他实在受不住这种折磨,趁着周冽睡的死沉,在对方的腰上很掐了一把。
那人迷迷糊糊拧着眉头哼了一声,陆潜川冷笑正得意。
周冽居然半抬眼睛笑了一下,然后在他震惊的目光里居然窜的一下坐起来,从被子摸着他的两个脚踝,提起两条腿来直接压在他的身上,手指摸到地方浅浅捅了两下就换了一根粗的进来。
陆潜川疼得眼冒金星,刚要叫出来骂人,一看那压着他猛干的王八蛋连眼睛都是闭着的。
这他妈是以为自个在做梦是吧,还挺带劲是吧,干的挺爽是吧?!
可他张嘴只剩下哼哼和叫`床声儿,刚一出声,屁股里那块烙铁就像是又胀大了一圈,周冽跟个铁箍似的,轧得他压根喘不上气。
嗯嗯啊啊大半夜里,操完了畜生居然躺倒接着就睡,陆潜川屁股里还含着热乎乎的那啥,却是一点起来收拾的欲望都没有,头一歪也睡了过去,居然难得睡得又死又沉的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