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自以为是的,用智商来区分人群的,所谓的高智商份子,说到底,都是大辣鸡!
周冽在心里头竖了个标准的中指,假模假样地伸出手来,丝毫不加掩饰地挥开了面前飘荡过来的烟气。
然后不屑地扯扯唇:“巧了,我也和陆总一样。”烟味过敏。
董媚一愣,接着哈哈大笑。
她笑道,不错,周冽,你的智商终于舍得弃暗投明,向我们这类靠近了一点了。
——
几天后,陆潜川回国。
所有的事,似乎都井然有序地按照计划在进行。
除了周冽不再动用车库里的车,腕上的手表也在某一日忽然出现在他的床头柜里。
其余的似乎什么也没变。
他依旧如他所愿,被条条框框的合约捆在其中。
他们依旧会做`爱。
在沙发上,在浴室里,或是在凌乱的床铺上。
他们互相抚摸触碰,喘息纠缠着喘息。
周冽在床上的表现很好,甚至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妥帖和周到,可以称之为完美。
他会适时的询问他轻重力度,会在花洒的里的水不慎落入眼睑时,温柔地吮`吸他的眼睛,会在被撩拨的忍无可忍之前依旧细心地在他的腰下垫上软垫…
像是最贴心的情人,也是最无可挑剔的床伴。
只是更凸显出除此之外的沉默,沉默地让人心慌意乱。
陆潜川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位客人,每一次都是两人的初次见面,都是对方为他量身定制的热切而又克制的服务。
可预知的,可控的,毫无惊喜却又无可挑剔的服务。
几次下来,对方若即若离的态度让他没由来的恼怒。
想发火,对方却连见缝插针的机会也不再给他。
他第一次彻底地不能理解这种周式示威的意图。
对方想要的他能给的都给了,麻烦也说到做到地提他摆平了,他甚至为了他,压上了华橙多年的口碑做担保,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亏待了对方,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任何的不妥之处,就因为如此,周冽这种无中生有的变化就显得异常的蛮不讲理,更加无法让他心平气和地接受与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