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
周冽神色复杂地盯着灰蒙蒙地天空,只剩青烟缭绕,很快便和寒潮融到了一起,消失不见了…
——
周冽在阳台坐了大半夜才回去睡下。
陆潜川早上下楼的时候他还睡得很熟。
餐桌上零零散散堆了大约十几包香烟。
没开封的、小半包的,大半包的,硬盒的,软包的…
就那么两三种牌子,数量却真不算少。
孩子跟脑子有病似的,一包没抽完又去拆了下一包,一堆烟盒里没几盒是完好无损的,陆潜川差点没给逼得大清早犯上强迫症…
可这么个上交的态度,倒是还挺诚恳。
感天动地,陆潜川难得勤劳了一次,去找了个袋子全给装了进去,然后丢给katherine拿去处理。
临出门又折到卫生间慢条斯理地洗了个手,这才带着诡异的愉悦心情出门上班去了。
周冽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傍晚,醒来的时候直觉的口腔里燥得厉害。
他裸着上半身站在餐桌前猛灌了几杯水,眼睛却不自觉地往上交地点上瞟去。
东西放在那里,陆潜川看到了么?
还是给阿姨收拾了去?
虽然结果没什么差别,他还是忍不住去揣测陆潜川当时的表情。
是不屑还是厌恶?
嗯…他那个洁癖病估计多看一眼都觉得是脏了眼睛。
周冽平静地笑了笑,觉得饿了,便进了厨房觅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