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好半天他才明白过来,暗自咒骂了一声,赶忙解释道:
“不是毒品!你别乱想!就是一点助兴的小东西,很安全!我可以保证!”
陆潜川呜咽了一声,气息被抽离了似的瘫软在他怀里,他张嘴死死地咬住了周冽的锁骨,死死地咬住,鼻音还一抽一抽的,闷生生地软哼着哭腔。
周冽疼的直冒冷汗,他却意外地一点也生不起气来。
陆潜川哭得他一整颗心脏都揉拧了起来,揪心地差点喘不上起来。
周冽顾不上还没有发泄的欲望,他草草地从穴儿里把湿漉漉地性器抽了出来,搂紧里陆潜川,一施力站起了身。
他低头看了看不安的直往深处埋去的陆潜川,嘴角不禁泛出了一抹不被察觉的苦笑。
自己和陆潜川,谁比谁更卑微?
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真实的想法。他不舍得陆潜川,哪怕他还弄不懂这里面掺杂了什么复杂的情感。
哪怕陆潜川嫌他麻烦,不想费心周旋了,他也要逮着他。
只因为他是陆潜川,
这个想来让他思绪万千,抓心挠肺,恨不得吞之入腹的这个人,他第一次为之产生了如此多余情感的这个人,这个世上除了钱他还可以如此在意的这个人。
想起陆潜川,不同于生气与喜悦,而是一种心脏里膨胀到实实在在的满足感,填充着他消弭多时的感情,抽离起来不痛苦不痛快,而是没着没落的失落,迁延不愈,一点一点将他的内里啃噬干净。
周冽茫然地收紧了胳膊,让对方贴着自己更近一点。
大概是栽了。
他想。
彻底的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