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张自力和吴志贞滑冰不成，去看电影。</p>

正在放映的一部动作片的音响和配乐一直存在。</p>

直接构成了小巷中王警官被梁志军杀害的那场凶杀案的音乐。</p>

影片放映到最后。</p>

是两段经典画面。</p>

一段在别人都成双入对的跳着交谊舞的时候，张自力却在狼狈的独舞，不，甚至不能说是舞。</p>

就是情绪宣泄下的胡乱动作。</p>

还有一段则是那漫天本该绚烂，却因为不合适宜而黯淡的白日焰火。</p>

在消防梯缓缓升起的镜头下。</p>

影片结束。</p>

这个版本没有告诉告诉观众是谁在楼顶放焰火。</p>

留了一个开放式结局。</p>

“啪啪啪啪。”</p>

“啪啪……”</p>

影院里，一千人中的绝大多数人一起鼓掌。</p>

那叫一个掌声如雷。</p>

等顾铭带着主创走上台去。</p>

瞬间就被记者和影评人给围住了。</p>

“顾导，张自力是爱吴志贞的吗？”</p>

“张自力的失落和悲伤是因为他出卖了自己的女人，还是因为他再也无法回答警队？或者两者都有？”</p>

“最后放烟花的人是不是自力？因为他曾经答应要给女主看一场表演，指的正是白日焰火。”</p>

“对不起，这些都需要大家从影片里找寻！”</p>

顾铭依然保持着关于影片隐喻的东西，一点也不做解释的原则。</p>

开什么玩笑。</p>

自己弄成了开放式结局，就是让你们仁者见仁的。</p>

告诉你们答案，还弄什么开放式结局？</p>

直接拍出来不就行了。</p>

“顾导，我从你的片子里看出了一种落寞感？”</p>

“那种重工业城市衰落的感觉。”</p>

“加上白色的雪，真的会让我想到我的家乡，影片里的城市是你的家乡吗。”一位外国人面孔记者道。</p>

“你的家乡是？”这人居然看出了这一层，顾铭也对他感些兴趣了。</p>

“鲁尔区。”</p>

“影片里的城市不是我的家乡，但是也有几分相似。”顾铭只能这么说。</p>

下岗之下，没有一个城市能避免，长安也有些衰落。</p>

不过这个年头除了东南，哪里不是这幅样子。</p>

只是老工业基地因为国企众多，格外突出罢了。</p>

……</p>

随着首映的成功举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