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扬州，扬州修脚师傅遍布全国，有些村子更是人人都会，靠这门手艺来讨生活。</p>

泥鳅点头道：“还好只有这一片，要是整个南京城更多。”</p>

楚凌云凝眉苦思，目前想接着查下去有两个方案，一个是找很多人来，请这些修脚师傅给他们全部修脚，让庄师傅来进行对比，看看能不能找到给姜炳辉修脚的同一人。</p>

另外一种就是先排查，先把不可能是日谍的人排查出去，减少人数，再来重复第一个方案。</p>

第一种方案能够节省时间，缺点是需要动用的人太多，很容易走漏风声，特别是处里还可能有内奸的情况下。</p>

况且那么多人，无法确定庄师傅是否能够辨认出来。</p>

第二种浪费时间，但胜在稳妥，不容易打草惊蛇，庄师傅辨认的时候也会轻松很多。</p>

思索了会，楚凌云最终选择了第二种方案。“你继续去查，这一片无论有多少修脚师傅，除了学徒外，必须要查清楚。”</p>

庄师傅是说过，给姜炳辉修脚的人至少有十几年的功底，但这是技术活，有的人天赋高，可能几年时间就能比上人家十几年的水平。</p>

为了保险起见，楚凌云还是决定大规模筛查。</p>

“是。”</p>

泥鳅继续带人去调查，楚凌云则返回处里，他出来的时候把问题想简单了，没想到南京有这么多的修脚匠。</p>

“找个明亮的地方，给他的双脚拍照，所有部位全部要拍的清清楚楚。”</p>

回去之后，楚凌云马上来到审讯科，让沈汉文去拍照。</p>

泥鳅那边调查不知道要多少时间，先拍下照片，留下影像。</p>

姜炳辉修脚快一天的时间，时间越久，之前的痕迹便越少，他这些痕迹可是以后对比重要的物证。</p>

“组长，他是我昨天跟丢之后去修的脚。”</p>

沈汉文瞪大眼睛，楚凌云刚才离开之后，他苦思冥想，总算是开窍了，明白楚凌云为什么会对姜炳辉的脚那么感兴趣。</p>

他是真没想到，一双脚还能成为线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