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奴笑了笑,没有多说,这个时候,多说不如少说,少说不如不说。
大帐之内。
巴图尔坦正襟危坐,犹如宝力道当初第一次接待他那时一般:“来着何人?”
“禀可汗,我是克烈部的使者,却不是可汗脱斡邻派来的人。”使者坦然回答。
“不是脱翰邻可汗派来的人,那你又怎敢自称是克烈部的使者呢?”巴图尔坦在心中开始思量来着的深意。
“不知道可汗是否听说过脱翰邻可汗之弟也力可合剌?”使者试探的问道。
巴图尔坦心中泛起了一丝兴趣:“哦,脱翰邻竟然没有将的兄弟赶尽杀绝吗?”
“自然,也力可合剌总有保护自己的办法。不知道可汗可汗有没有兴趣与也力可合剌合作呢?”使者眼中透出了野心。
“如何合作,要做何事?”巴图尔坦虽然这样问,但对也力可合剌要干的事情也估计了个八九不离十。
使者也明白巴图尔坦实在试探他的诚意,故意献上了一封书信:“可汗,若是看完这封书信依旧还有兴趣,明日我们可以继续谈话。今日天色已晚了,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使者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去。
巴图尔坦并没有急着讲使者递过来的书函打开。
热奴送走使者回来,见那书函还未拆开,小声问道:“可汗,今日还去水灵斡儿朵那里吗?”
巴图尔坦听见热奴的问话,才想起刚才水灵那么的不开心,但他却想起了另外一个更加需要自己去照看的人,对热奴说道:“不必了,你叫人去告诉水灵,好生安歇吧,我自有去处,你不必跟着我了。”
热奴按照巴图尔坦的意思将口信传给了还在等待了水灵。
巴图尔坦则是只身一人来到了他魂牵梦绕的其木格帐篷里。
此时的其木格已经头发花白,一副慈祥之态,她的眼睛也不太好了,昏黄的灯光下,并没有看清来者是何人。
她知道有人进来了自己的帐篷,抬头望着他问道:“是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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