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份投诚的书信呢?”巴图尔坦追问:“按你所说,达赖不是什么良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母亲才对,而宝力道也定然不会做亏本的生意。”
新生向巴图尔坦头曲赞许的目光,点头回应:“母亲听从父亲的劝谏,并没有献上投诚书,并隐瞒了身份。达赖到海拉苏要过几次人,最后都被宝力道可汗以没有这个侍女为由推脱了。”
巴图尔坦摇了摇手指:“宝力道绝不会这样的好心,你的父亲跟宝力道应该还有些交情。”
新生眼前一亮:“巴图尔坦,你果然聪敏。我父亲虽然与宝力道没有什么交情,但是却跟他的贴身侍从乌力罕是好兄弟,也正是有他的帮忙,我母亲才能顺利的瞒天过海。最终达赖闹腾了一段时间,满楚古德家又发生了内乱,他忙着平息族中之事,便将这件事情给淡忘了。”
巴图尔坦想了想,问道:“那份赛罕斡儿朵亲笔所写的投诚书现在何处?”
新生从刚才换下的衣服里掏出一个年代久远的羊皮卷:“它,在这里。”
阿木尔惊呆了:“新生,你知道你手中的书信代表的分量吗?”
新生木然的摇摇头:“我母亲临死前只要我好好的保管它,让我为它找到合适的主人,我虽然不知道它有何用处,但是既然是母亲的叮嘱,我也只好遵从她的心意,将它带在了身边。”
巴图尔坦结果新生递过来的羊皮卷和阿木尔一起看着,不禁惊呼起来:“赛罕斡儿朵竟然举族投靠得到这份投诚书之人!”
阿木尔看着一脸茫然的新生解释说:“如果满楚古德的族人认可,得到这份投诚书的人,就相当于拥有了满楚古德家族,成为了它的新主人,明白了吗!”
新生也凑过来看:“天啦,竟然没有写明投诚海拉苏,而是得到投诚书之人!”
巴图尔坦讲羊皮卷郑重的卷号,递给新生说道:“从现在起,你就是满楚古德家的新主人。”
新生连忙退后几步:“莫要玩笑,我只是海拉苏的奴隶,怎么可能成为满楚古德家的主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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