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穿越过来到今天，也才刚满一個星期，头三天还是被关在牢房里的。</p>

不过他这段时间，却没少接触那股令人作呕的恶臭。</p>

那恶臭最早出现，是在赵凌霄的记忆中，与赵凌霄达成交易的神秘组织的神秘人，一个染着五彩爆炸头的杀马特大叔，身上就有恶臭气味。</p>

第二次出现是在磐石监狱，苏泽在赵凌霄的尸体上闻到了恶臭，虽然相比杀马特神秘人身上的臭味，赵凌霄身上的恶臭淡得可以忽略，甚至能用刺鼻香水勉强掩盖，但确实是同一种臭味。</p>

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两天前，酒店门外，恶臭老人带着两个手下大战张凡铁，恶臭老人三人身上都有浓烈的恶臭。</p>

由此，苏泽可以总结出，神秘组织的人身上都带有恶臭，但让他不理解的是，赵凌霄身上的恶臭是怎么来的？</p>

苏泽注意到，在他问出这个问题之后，柳文茵和云姨的表情都变得更为严肃认真起来。</p>

“你见过这样的人？”柳文茵问道。</p>

“见过一两个。”</p>

“下次再遇到，离他们远点，他们很危险。”柳文茵郑重道。</p>

“我已经见识过了。”苏泽追问道，“我想知道那恶臭是什么东西。”</p>

沉默了半晌，柳文茵才开口道：“各国法律中都严令禁止制作、出售及吸收人类的提取物，你知道是为什么吗？”</p>

“为了维护社会秩序，减少人类内耗，保护年轻的天才进化者成长。”苏泽不假思索道。</p>

若是没有法律的保护，像苏泽这样一身极品技能的进化者就是别人狩猎的对象，要是将他杀了制作成提取物，那远比任何S级提取物都更珍贵好用。</p>

“这只是一方面。”柳文茵目光幽深，盯着苏泽，“其实，人类吸收同类的提取物之后，会染上一种疾病。”</p>

“疾病？”苏泽脑中灵光一闪，惊道：“所以恶臭就是疾病的表现？！”</p>

柳文茵点了点头，解释道：“提取物中的进化物质会改造吸收者的身体细胞，并改写基因，而吸收同类的提取物，就如同同类相食，那是刻在基因里的禁令，违反者会患上一种特殊的疾病，无法治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