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输了两亿，熊彭章恨你入骨？”

“可能吧。”

“你不怕他报复吗？”

“怕。”

“从你在球场上飘移的动作中，看得出你是武者，对吗？”

“对。”

“你是华山论剑中脱颖而出的那个姚千，对吗？”

“对。”

“以你武道宗师的实力，应该不怕熊彭章的报复。可刚才你说怕，为什么？”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是宗师不假，但还是肉体之身，扛不过冷枪。所以，我怕。”

“既然会怕，为什么要赌球？”

“年轻气盛、尤其在美女面前。”

“警察接到举报，说你炸毁青衣社大本营门前的公共设施，并杀死了青衣社社长以及青衣社近百人。是吗？”

“不是。那是诬陷。”

“以你的能力，你完全可以做到。”

“有能力就一定去做吗？为什么？”

“这也正是警方想知道的。为什么？”

“我刚才已经说了，那是诬陷。”

“你刚才也说了，你初来乍到，不认识人，谁会诬陷你？”

“我想，除了熊彭章，没有别人。”

“为什么？”

“因为他输钱了，输二亿，心里不平衡。”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熊彭章诬陷你？”

“没有。”

“既然沒有人证明你在9月2日午夜时分你在出租屋里睡觉，而你有杀人的时间，又有杀死青衣社社长以及青衣社众人的能力，所以你有杀人嫌疑。”

“你要这样说的话，我只有请律师了。从现在起，我不再回答你的问题。我要求警察局给我派一个律师，或者让我出去请律师。”

“你的建议，我会向上面汇报。今天问话到此结束。鉴于你无法澄清你的清白，你暂日不能离开这里。”

“我抗议！”

“抗议无效。”

美女警察站起来，走出审记室，其他警察也跟着离开。

“只听一句举报和自已的主观推论，就把人关起来，你是这样办案的吗？喂，美女警官，给你一个善意的提醒，请神容易送神难。另外，你在半夜时，四肢有寒冷之感，然后又有僵硬之感，那是寒气病变发生的前兆！”

姚千对着警察们的背影喊，可没有应他。房门被关上了，灯也灭了，房内又漆黑一片。

姚千没有大喊大叫，因为这样没有用。他静静地坐着，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