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警察一般都对嫌疑分子进行监视吗？”

“这涉及警察办案机密，无可奉告。”

“警察近来有针对某个人进行监控吗？”

“这也是机密，无可奉告。”

“……”

姚千知道，再问下去，也是同样的结果，索性下再问。

柳燕妮看一眼旁边的姚千，心中再次惊叹他的稳重。这少年的心智超过同一代人，他比成熟的成年人更加的令人捉摸不透。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这么关心警察的动向，进一步证实了她的猜想。他就是在森林公园里摧毁青山帮的蒙面人，也是杀掉“暗景”组织第七号杀手“煞气双刀”和第四号杀手张涛的人，更是咋晚从1号别墅楼顶飞身而下，在湖畔在枪林弹雨中一拳重伤狼牙帮卫意威的人。

但似乎是，这个手沾有血腥的中学生，他除了杀掉境外杀手和对付地下恶势力外，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更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切割着邪恶魔鬼伸出的爪牙。

柳燕妮觉得应该放下对他先入为主的偏见，把他从犯罪分子名单中划去，撤掉对他的监视。

想到这里，像是丢掉某种包袱一样，燕妮心情一下子轻松了好多。

路过一家大型药店，姚千下车去买了盒银针。

路过篮天孤儿院时，姚千又叫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