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之后，这里照例安静的很。</p>

半夜里外面突然一声怪叫，王慎猛地惊醒过来，伸手摸向放在一旁的刀，待清醒过来之后便来到窗户边透过缝隙朝外望去。</p>

外面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到什么东西。</p>

“又是这个声音？”</p>

这是他第二次听到这个怪异的声音，上一次他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了。</p>

“什么东西发出这种怪叫，听着怪渗人的。”</p>

就在这个时候，又是一声怪叫从外面传来，很是尖锐。</p>

“在河里？”</p>

这一次王慎听的清楚，那声音应该是从河里传来的。等了好一会，那声音再也没有响起。</p>

“到底是什么呢？”</p>

接下来一直到了天亮，王慎都没怎么敢睡。</p>

次日，天空阴沉，到了上午的时候有零星的雪花飘落。</p>

下午，王慎正在家中参读道经，陈正提着一坛子酒找上门来，脸色很难看。</p>

进了屋子找了两个酒碗，坐下之后倒满了一碗酒，端起来一饮而尽，接连喝了两碗。</p>

冬日的酒入口寒凉，下了肚子之后很快就会变得热辣。</p>

“发生了什么事？”</p>

“我杀人了。”陈正沉默良久之后道。</p>

“杀人，杀的谁？”王慎听后一愣。</p>

“城外房山村的村民。”</p>

“为什么？”</p>

“他们偷了青河帮在城外仓库的粮食，我根本就不认识那几个人，我和他们无冤无仇，就因为偷了那么点粮食，我就得杀他，因为这是我师父下的命令！</p>

不过一石粮食，三个人，死了三个人。”说到这里，陈正端起了酒碗咕咚咕咚又喝了一大碗酒。王慎看到他的手在颤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