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苦笑着,保持那个姿势。
“左脸颊贴地,腰塌下去,屁股翘起来,腿分开……”
按照指令一一调整完毕,他直挺挺的阴茎已经触到了地毯,毛绒绒的触感让他瘙痒难耐,而不被允许触碰那里更是一种折磨。
他几乎是意识到,轻轻摆动腰部,在地毯上蹭。
“骚货,让你动了吗?”
他浑身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幺,简直羞愤欲死。
“堂堂总裁,表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脱了衣服就只会跪在地板上发骚,真该让你那些手下们看看你这副贱样。”
靳斯年死死闭上眼睛,竟然庆幸自己现在是跪趴在地上的,不然,他不知自己该以怎样的面目面对汹涌而来的羞耻。
头皮突然一痛,被人抓着头发提起,靳斯年不知什幺时候站起来,身后的沙发被移开,露出他衣帽间里的穿衣镜。
“贱货,看看你现在骚成什幺样。”
靳斯年几乎是颤抖着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让他几欲崩溃。
往日里西装革履的自己,此时正一丝不挂的跪在一个男人的脚下,乳头挺立,阴茎涨成紫红色,头发给人粗暴的握在手里,左脸颊上还有淡红的掌纹……简直是最下贱的性奴隶。
而唐业,衣装笔挺,领带端端正正的埋在西服下,连衬衣最上面的扣子都未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