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她必须要选择忠诚，不然就无法参与乔恩的后续计划，而乔恩又是她认定的邪神躯壳，几万年才出一个，杀不得，所以她只能妥协。</p>

“邪神残魂？你藏的倒是蛮深的，我都不知道你就是邪神本尊的魂魄，看来帝国高层还是掌握着不少情报。”</p>

“您也没问呀。”</p>

“雀食。”</p>

人家说不说是人家的事，你问不问是你的事，的确不能算在她头上，就算是上辈子，乔恩和千面魔女都保持了一定距离，就像他说的，一个活了几万年的老怪物对你百应百顺？</p>

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p>

这不亚于新年第一天睁眼，床上多了几十亿。</p>

“所以说，伱知道夏尔露究竟是什么存在吗？”</p>

千面魔女没有任何犹豫，保持着优雅礼貌的微笑，回道：“重要的不是夏尔露·兰斯伯格，而是那之中的东西，我不了解，就算是经历了无数文明的古神，也没有搞懂那东西的本源。”</p>

“别跟我打马虎眼了，我既然信不过你就不会期待你说实话，我猜她和神格台有关，邪神秘典中有过记载，圣者登神需要神格，而泰拉的神格是从神格台残片中提取的，那远比我们所处的空间古老的多。”</p>

“那只是您的猜测，我不知道。”</p>

“你不想让我套话？这没关系，我琐碎的情报有许多，神格台、末日终战、文明牧场、九位幸存者和破灭终焉的剑士。说真的，我在遗迹中获得的许多情报都和当前世界观不符，现在想想倒是能串起来了。”</p>

“这是您两年来第一次与我谈起遗迹中的见闻。”</p>

“七年，对吧？千面？”</p>

“……”</p>

她沉默了，说明乔恩想的没错，邪神的嘲弄并不是他发动的，那玩意用不了，就像人皇之证，远不能发挥出原本的实力，或者说那东西有BUFF，但人皇无法使用。</p>

还没到时候，或者说还没有凑齐关键条件。</p>

索菲雅本人的意识压过人皇的时候，乔恩就已经开始思考，拥有人皇之证的人皇，绝无可能被压制，命运？宿命？索菲雅会流血，她没有支配宿命的能力。</p>

所以乔恩只能猜测，无论是人皇之证，还是邪神的嘲弄，在当前版本都只有一个BUFF效果，本身无法使用。</p>

很显然，他似乎猜对了，也就是说千面魔女为了保住自己，利用邪神的权能发动了邪神的嘲弄，而副作用只有破产，他本人没有任何DBUFF，活蹦乱跳的。</p>

“吾主，我理解您怀疑我，但……”</p>

“你不用多说什么，你之所以叫我‘吾主’，是因为你把我当成邪神了。你觉得我可笑吗？像個小丑一样可爱？当然，我承认，但那是对夏尔露，与她无关的场合我会把脑子装上。”</p>

“……”</p>

“听着，无论是邪神还是其他古神，祂们连在夏尔露身边起舞的资格都没有，我可能理解错了，夏尔露不是万物之上，更不是世界本身的创造者、命运的编织者，她在那之上，是外来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