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克莱恩对着斯塔给的符咒，露出由衷的笑容。</p>

正打算做更多的实验，穿透灵性之墙，飞到了屋外时，他想起了斯塔的话和正经事情，害怕灵性不足以完成剩下部分的他便停下了。</p>

重新返回灰雾空间，给斯塔回了口信，克莱恩将自己特别行动部的徽章和要报销的收据都带了回来。</p>

这时，他忽地感觉到虚弱，从内到外的虚弱，感到自己头疼难耐。</p>

“我的灵性无法再支撑这种状态了……”</p>

克莱恩明白自己的灵性已经接近枯竭。</p>

如果再这样下去，就可能让魔药反噬自己了。</p>

“不是占卜结果说这个仪式不会带来危险的吗？”</p>

玩得正开心的克莱恩不禁吐槽道，同时想起之前使用符咒时灰雾空间那把他吓了一跳的震动，有所领悟。</p>

“原来占卜也有着自己的局限，不能完全依赖占卜。”</p>

这个瞬间，克莱恩感受着“占卜家”魔药的消化，有种自身把握到了占卜家真谛的幻觉，好像这就是占卜家的扮演守则一样。</p>

明明我还没开始扮演呢？</p>

在因灵性消耗而昏睡过去之前，腹诽的他也想起另外一件事——</p>

这次实验是灰雾之上的神秘空间第一次产生不一样的反应吧。</p>

之前在灰雾上印刻罗塞尔日记的主意也是斯塔提出来的。</p>

怎么感觉他比我还了解灰雾空间的样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