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吓得赶紧蹲下，远处传来了声音。</p>

“这头小花鹿跑得够远。”</p>

“我沿着河追到这里，沿途还遇到几个碍事的猎人。”</p>

“等烧完这个村子，大概就可以回去吃鹿肉咯。”</p>

“那是必须的。”</p>

三五个人谈话的杂语在岸边传来，待他们靠近小鹿时，霍尔看清了他们的样子。</p>

他们穿着统一的布甲，弓箭别在肩部，每个人胯间都挂着一把钢剑，五个人里面只有两个人戴着头盔，嘴里操着一口不属于本地的维斯特洛通用语口音，霍尔好奇地看向他们。</p>

“瞧，那里有个打渔的小伙子。”其中一个人发现了他，冲他招手，“嘿！你家住在哪里，能告诉我们吗？”</p>

霍尔指了指河流的方向，“沿着河走就行，”他好奇地大喊，“你们是骑士吗？”</p>

“哈哈！”另一个戴着头盔的异乡人笑了笑，“别跟他废话了，弄死他吧。”</p>

“七神保佑。”有人摇摇头。</p>

“保佑个鬼，”那个异乡人举起长弓，对准霍尔，“看我的。”</p>

霍尔瞪大眼睛，一支箭矢窜来，他就地仰倒，箭矢击穿了木篮，鳟鱼扑腾落在自己的脸上，收集的咸水也流了出来。</p>

“哈哈哈哈哈！”这一箭惹得周围人大笑，“你该练练了。”“小孩子又不是活靶子，你真是没有准头啊。”</p>

“谁说不是活靶子，这个小孩还挺灵活，又没长开。”异乡人红着脸说。</p>

“别浪费时间了，”中间的人说，“干掉他。”</p>

五个人一同搭箭，齐齐指向霍尔的小船，目光里没有怜悯和同情。</p>

霍尔纵身向河水里扑去，箭矢划过水面，在霍尔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献血汩汩从霍尔脸边流出，他知道这染红了河水。</p>

“走吧，这小子活不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