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肥姑娘插话:“云哥哥只关心美女,连我爹(朱泰山)都不去看看,别忘了,他可是你师傅,一日为师,也得终身为父。”</p>
军师安抚:“别着急,好事多磨我相信不久就能见到的,并解救出所有人。”</p>
军师见裤子云不开心,哈哈大笑:“谁说我们没有令牌了?”</p>
大家都听懵了。</p>
东方大侠问:“是不是令牌在集市卖哟,早知如此,我们早就救出他们了。”</p>
宫商角不屑地回敬:“大街上都能买到的东西,还值钱吗,你以为这是某某人的爱情。”</p>
反面人母夜叉理了理头上的蛇型发髻:“不结婚都可以爱,这叫竞争。”</p>
肥肥也多嘴:“哪里在卖令牌,我这就去买。”</p>
紫衣大侠笑成波浪。</p>
军师刘苦影拍了拍裤子云平直而厚实的肩膀:“我已经高仿令牌。你今天做得很对,必须要把令牌还回去,否则就会出现大麻烦。”</p>
刘苦影从怀间取出一物,在裤子云的眼前晃了晃:“你看看,这个像不像?”</p>
裤子云接过一看:“呀,太像了,大小也似乎一模一样,高仿,真假难辨。”</p>
原来,是军师早已将真令牌带入房间,将正反两面和侧面,分别按压在一团平整的神仙泥上面,然后再凭超强记忆,利用相似的材质,纯手工打造而成。</p>
大家都对军师刘苦影越来越崇拜。</p>
...</p>
与此同时。</p>
杜娥快速奔跑向闭月楼二楼,叫服务员打开贺离骚的客房。</p>
他快要醒来,色眯眯的面容,偶尔咂吧着嘴。</p>
旋即,杜娥轻掀被褥,将令牌系在他的腰间。然后,坐在靠床边的椅子上,假寐。</p>
不一会儿,贺离骚在伸懒腰,接着哈欠不断。</p>
“嘿,我,我这是在哪里?”</p>
贺离骚从床上坐起来,两颗如豆的小眼珠向房间扫射一番,这才发现睡得正香的杜娥。</p>
他这才意识过来,昨晚醉酒了,睡在闭月楼。</p>
“宝贝,醒醒,天都快亮了。”</p>
见杜娥瞌睡很浓,于是贺离骚半搓眼睛,顺手掐了掐她的手臂,却仍不见她醒来,只好下床。</p>
然后使劲地摇椅子。</p>
这时,杜娥慢慢睁开惺忪的眼睛,一脸惊讶:“啊,我怎么在这里。你,你,贺大人,动我手脚了?”</p>
贺离骚摸了摸腰间的令牌,又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抱怨道:“唉,昨晚又被自己浪费了,连衣服都没脱。”</p>
说罢,冲着杜娥噗嗤噗嗤地笑:“来来来,好好睡一盘。”</p>
杜娥冷冷地说:“讨厌。”</p>
说罢,故技重施,生气地跑出房间。</p>
贺离骚自言自语:“我总是一不小心又伤了宝贝的心出去转转,天快亮了。”</p>
其实,天黑了。</p>
...</p>
把天黑当作黎明的贺离骚,还在苦等日出。</p>
想约钱无用去钓鱼,但又没勇气亲自去找她。</p>
他在园林转来转去,处处碰壁的贺离骚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睡过头了。</p>
想起钱无用亲自举横幅迎接他回家的场面,心里美滋滋的。现在就想去约她钓鱼。唉,不妥,身上还散发有酒气,会被她瞧不起。</p>
不如,去找杜娥。</p>
她会跑去哪里呢?会不会去她去秋千索那边?哼,有可能。</p>
心动不如行动。</p>
一路上,鬼鬼祟祟,像个贼。</p>
顶着不明不白的月色,比顶着一头雾水更滑稽。</p>
接近半梦圆。</p>
贺离骚的想象力空前茂盛,他不敢往下想,是自己的粗枝大叶促成了别人的二人世界。</p>
动什么都别动真情。</p>
贺离骚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为一个民间女子颠三倒四、魂不守舍?在西湖的日子里,差点就把她彻头彻尾地修理一番,怎料突然冒出个蒙面大盗。</p>
翻江倒海的贺离骚后悔莫及,不该便宜秋千索,不该把娥子的第一次白送给他。</p>
现在去听听墙角也不错。</p>
贺离骚鼓起勇气,其实是鼓起肚子。</p>
他轻脚妙手地靠近裤子云的住处。</p>
黑灯瞎火的,听,一定有声音。</p>
...</p>
半梦圆。月上柳梢头。</p>
裤子云睡得特别早、特别香、特别沉。</p>
“玉笛,你为何总是冷冰冰……”</p>
这是裤子云正在说梦话。</p>
这梦话被门外偷听的贺离骚听到,差点要了老命,血脉贲张,心跳陡然。</p>
暗想,妈的,杜婆娘,装什么清纯。妈的,秋千索你这老鬼都给她取了个爱称——玉笛,才睡下吗,还冷冰冰。</p>
闹不懂为何要取名玉笛,猫狗猪牛羊,却不取,闹不懂秋疯子玩的是哪出戏。哦,懂了,玉笛的洞多,呸,都下贱到如此境界,老子干脆走人吧。</p>
老子现在就去找钱无用,约她钓鱼。</p>
贺离骚壮着胆子,稳了稳乌纱帽,借着含含糊糊的月色,向钱无用的别墅群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