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一个字,但那暗示性极强的动作和风情万种的眼神,都让他产生了一股极大的震动。
傅砚楼掀开她身上的被子,视线很艰难的从她身上离开,一股狼狈袭来,傅砚楼收回的视线转而落在她脸上,视线里那张精致的脸孔坦坦荡荡。
可心思…
多昭然若揭。
多野。
多坏。
多让他惊诧。
“……”
静。
卧室内是落针可闻的静。
不知过去多久,也许是十几秒,也许是几分钟,傅砚楼听到自己还算平静的声音,“莺莺?”
温迎羞羞怯怯的没敢正视他的双眼,红唇一张一合,“珺之送的订婚礼物,还没有用过……”她舔了舔唇,喉咙有些干涩,说话声好似不像她的,“到底是一番心意,我不能浪费对不对,所以我就拿来用了,这样,你还要去工作吗?”
温迎眨了眨眼,表情无辜至极。
傅砚楼眉骨跳了跳。
他知道陆小姐送莺莺的那份订婚礼物被莺莺放到柜子最底下了,哪怕是夫妻,傅砚楼出于那份隐私也没打开看过里面是什么东西,他闭了眼又睁开,“莺莺……”
“你老是叫我名字做什么?”温迎自个儿也害羞,但是看到傅砚楼这副模样,什么害羞都被甩到脑后去了,“你不喜欢是吗?行,你不喜欢那我就去换掉算了。”
温迎坐起来,正要下床,下一秒就被压在了床上。
这才发现男人眼睛通红,敛着一层幽幽沉沉的红光。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傅砚楼勾着她舌头顺势而入,从温柔逐渐到热烈。
温迎想,果然男人都拒绝不了诱惑——制服的诱惑。
月色高悬。
现在是凌晨一点钟。
傅砚楼刚从莺莺温香软玉的被窝里爬出来。
莺莺累到睡着了。
相比她,这会的傅砚楼一身餍足恣意,自得满足潇洒。
他的眼前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他眉眼专注的在敲键盘,分明正经的模样,但那一身敞着胸膛的黑色浴袍能看到明显的抓痕,这副模样让他有一种风流的端方禁欲,这几种气质在他身上并不显冲突,反而中和出另一种迷人的魅力。
只看一眼,就会陷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