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奇怪,她怎么能这么不争气呢。
都这样了还记得心疼他,那谁来心疼心疼她呢?
温迎越想越委屈,本来没眼泪的,看他那样笑,她突然觉着委屈,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他脖颈,还有他的胸膛,温度渐凉,逐渐湿了一小片,温迎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看也没看,翻身从他身上下来背对他坐着。
身上一件红色丝绸吊带裙,亮丽的缎面尽显高贵,薄薄的面料映着她纤细的腰线和饱满的臀。
无一不诱人。
傅砚楼叹了口气,从身后将她抱住,下巴抵在她锁骨凹下去的地方,一转头唇就擦过她的脸,看到上面的泪痕,他心一疼,一路吻了下去。
温迎双手推开他,“你还亲我!”
眼睛瞪过来,红红的一圈,很委屈,也生气。
“哭什么?”傅砚楼扣着她的下巴,“不想为我生孩子?”
温迎眼睛瞪得像铜铃,“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傅砚楼手指在她眼尾抹了抹,这才叹声说,“我没想到你会因为这种事哭。”
他垂着睫毛,那双看着她一直温柔深情的双眼此刻有些黯淡孤寂,温迎捧住他的脸,用额头贴他额头,急着解释,“我哭不是因为你做那事,而是我怕,我好怕,我根本没心理准备接受。”
傅砚楼抚摸她面颊,告诉她,“不要怕莺莺,我做手术了。”
“手术。”温迎喃喃,“什么手术?”
傅砚楼掌心揉着她小腹,声音仍旧温和从容,以至于那点微末的清冷很难被捕捉到,“你没做好准备,这里不会有小生命,我也不会把你放在火架子上烤,莺莺,我怎么舍得对你用手段,我笃定你不会离开我,又怎么会用孩子来捆绑你。”
他沉声叹气,将心里涌起的烦躁压了下去。
他不想在温迎面前表露,于是那点躁郁了无痕迹。
“我……”温迎思绪紊乱,她是没想到他会去做那种手术,那怎么不跟她说?
一想起误会了他,还在他面前委屈掉眼泪,温迎一瞬间就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这样委屈,他心里会怎么想。
温迎刚鼓起勇气抬头去看他,傅砚楼便把她放在床上坐着,两手撑在她身侧,温迎看着近在眼前的人,一把抱住他紧致的腰,就那刻她有点害怕,不知道为什么。
好像不去触碰刚刚的问题,一切就没有发生过。
他说得没错,她何时不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