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岭听罢看了一眼姜某,未作声回答,只低头吃意面,余光看到梁坚失望的表情,感觉到了他们两人为了自己的暗潮汹涌争风吃醋。
“改天我有空了,带你去看房子。”姜某含笑切着牛排看着熙岭,然后拿起酒杯,三个人碰了碰。
熙岭一直被问学校学习和生活,感觉老男人们听到他的学校际遇会很兴奋和兴趣。也许是想到自己操了一个学生而感到满意。
梁坚终于走了。
姜某好像强忍着一股厌恶的却不得不表面敷衍做足功课的态度好言温语将他送出门去。
梁坚前脚刚走,姜大叔回来关上门,就上去撕扯李熙岭的白色衬衫,将他撕扯的衣衫不整,然后抓着他的手臂在他的头顶上方固定住将他压在沙发上深吻,好像吃醋一般咬他凌虐他。
位高权重的姜某,依旧有比他更加位高权重的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中年的他依旧向上爬的动力就是保护身边的人不会被强权夺走。
身居高位更知道高位的力量,也更惧怕高位的力量。他知道一切可以被玩弄,包括他手中他深喜的美少年。
谈不上爱,就是占有。
他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抱住熙岭的头就插入他的嘴中,好像将他秀美的脸当泄欲的对象,而他的口舌就是肉便器,他抱着他的头狠命地直接抽插他的嘴,一直将他的唾液抽插出来溢出满脸和满下巴,看他不停干呕,才将毛茸茸下体离开。
李熙岭被推进卫生间,一盆白色粘稠浆体从头到脚淋满了他,他整个身体被浸其中,像浆糊一般糊的全身上下又油又滑的膏体让他整个人有被玷污的即视感。
姜某说是食用级润滑膏,异常情趣。那些白色的膏体附着在熙岭的校服衬衫上,头发上,帅气的脸上,好像他刚完成了一场规模巨大的被轮奸现场被精液淹没。
姜某在粘稠的浆体里占有他,疯狂地操干他湿滑的身体内部,男人整个身体与他滑腻的身体绞缠在一起,更加满足兴奋。
李熙岭的白皙身体在浆体里像一只被迫落在旱地的鱼,被操干的扭动扑腾,然后又被拎着头发含住他的舌头。
“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李熙岭口是心非地回应。
“你是我的肉洞,我的少年。”
“我是你的肉洞,你的少年。”
有时候占有的欲望太深刻,姜某甚或有种变态到将李熙岭的身体内部的所有器官全部都舔一遍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