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警说，“宾利啊。”

沈青川愣了一下，下意识道，“是啊，怎么了？”

这问题问得实在是太直白，莫明轩却觉得她直白的有点可爱。

“为什么不回话？”

交警扫他一眼，“宾利也不能在这儿停，往前面开。”

“看到回我。”

莫明轩被这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清了下嗓子，嗓音温润，“刚刚忘了留你的电话，方便发我一下吗？”

正是昨天她让顾景琰签的那个财产分割协议。

沈青川生怕火烧得不够旺，继续往里面添柴。

沈青川降下车窗。

“那，胜诉率高吗？”

乔若星嘴角抽了抽。

乔若星眼睛顿时亮了几分。

百分之五……

“笃笃——”车玻璃被敲了两下。

乔若星……

“大学城这边吃饭。”

温声说，“从未败诉。”

“好。”

等点好菜，手机上又多了好几条。

“你们做律师的，是不是收费都很高啊。”

沈青川……

“乔若星，你是不是故意不回我消息！”

刚要关掉，顾景琰又发来一张照片。

对面莫明轩的手机很快响了起来，趁着对方存号的功夫，乔若星将他的备注改成了“五千万”。

沈青川在外面等顾景琰的回复，等得心急火燎。

————

目送莫明轩离开后，她转而去了这附近的商场。

没一会儿，顾景琰回复了她，“不急，我正在开会，两个小时正好。”

乔若星并不太想跟外人讲那么多关于自己的事情，于是含糊道，“这个说来话长，有机会再讲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