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罕见的龙骨酒，在他嘴里却显得那般苦涩。</p>

因为他喝的是闷酒。</p>

这里说的闷不是不能说话的憋闷，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令人苦闷。</p>

……</p>

……</p>

见到何霑这般作派，又注意到雀娘、尚旧楼、谷元元这三人的神情，观棋的人们终于明白了些事情——原来亭子里的这场棋局并不像他们以为的那般普通寻常，其间不知隐藏着多少道惊雷，只不过以他们的棋道境界很难看懂。</p>

想明白这点，人们再次兴奋起来，望向亭子里的那张棋盘，希望能够找出那些隐藏着的美妙。</p>

只是无论他们再如何认真、不停思忖推演，还是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p>

这不就是最普通的开局吗？</p>

……</p>

……</p>

三清观里。</p>

禅子盘腿坐在榻上，**着的双足从僧袍下探出来，不停地抖着，似乎带着某种节奏。</p>

他的视线落在面前的棋盘上。</p>

棋盘两侧各有两个棋瓮。</p>

窗外开着石楠，味道过于浓郁，明明是香却有些近乎臭。</p>

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一直皱着眉。</p>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终于结束了长考，拿起一颗黑子放在了棋盘上。</p>

正当他松了口气，准备起身的时候，注意到那位道人的神情有些不对。</p>

“怎么了？”</p>

那位道人犹豫了会儿，小意说道：“这步棋……好像不是落在这里的。”</p>

禅子闻言微怔，再次望向棋盘。</p>

……</p>

……</p>

棋盘山峰顶。</p>

一位官员对和国公笑着说道：“国公，您怎么看这场棋局？”</p>

和国公看了他一眼，说道：“怎么看？这么深我怎么看得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