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为了柴绍,居然做了这么多极有危险些的医学制药工作。
程处弼觉得这个药费怎么也得收个十来贯钱,不然太不划算。
至于硝酸和硫酸,这两瓶极度危险的液体被他藏到了一个除了他自己,其他人根本无法发现的地方。
做完了这一切,程处弼来到了屋外,这才发现,已然天色近昏。
算了,明天自己亲自前往一趟,去给柴大将军送药。
“就这?就十粒?”柴绍看着程处弼递过来的一个指头大小的瓷瓶子,有些懵逼地问道。
程处弼一脸正色地道。
“对,一瓶十粒,而且如果伯伯你打开过瓶子,那么剩下的药的保质期只有三个月的时间。”
“三个月之后,哪怕是没有用掉,也已经没有效果。”
“你只需要拿一瓶随身携带,只要柴伯伯你觉得自己快要发病,记住第一时间打开瓶塞。
取一粒含于舌下,不是吞服,是含在舌头下面,才能够最短的时间起效,救下你的性命。”
看到程处弼如此严肃的表情,柴绍倒也不敢不放在心中,只能认真地记下了程处弼之言。
“行吧,放心,老夫肯定能刻是你的叮嘱,不会犯错。”
程处弼又拿出了三个小瓶递了过去。
“至于另外这三瓶,还请柴伯伯你把它们收藏到你家的冰窑里边去,减少药物的挥发。”
“不过即便这样,等到明年这个时候,记得派人来提醒一下小侄,再给你配制药剂。”
“行,这个没问题,这可是老夫的性命所系,定然会记得住。”
不过还没完,程处弼又像变戏法一般,拿出了四个小瓶子,交给了齐聚于柴伯伯书房的柴哲威与柴令武。
“那个哲威兄,还有令武兄,两位兄台你们也是一人一瓶,也一定要谨记,提醒柴伯伯随身携药。
更要告诉你们府中诸人,一旦柴伯伯发病,他若是取药不及,那你们就要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