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是…我没有,是你叛变……”男人不及说完嘴里就被塞入口球,悬有秤砣的乳夹衔住奶头惹得他一阵呻吟,“看来你很需要这操过母猪的狗鞭来慰藉万人捅的骚逼啊~被这玩意搞过阿鲭就是一头合格的家畜啦哈哈!”那胖子从兜里掏出鼻钩给男人戴上,撑大的两孔不由得加大呼吸频率一如粗喘的乳牛。“来,给观众展示下你的肉壶!”只见扇阖的屁洞边上写着“狗”的字样,不过中间的“口”用绽放的骚穴代替,此刻正收放着亟待肉棒来鞭挞开拓。阿鲭最后的挣扎扭动融化在粗硬狗鞭挺杆入洞的瞬间,“唔啊……哦~”负隅顽抗的寡夫终究难逃一操,肉茎进出时喷溅的淫汁零星落上爱人的脸颊。胖子刻意放缓抽插节奏,引诱阿鲭自发上下起落次次干到骚心。片尾男人头埋进浓密虬结的阴毛间被迫吞吐中出颜射的瞬间,撸管的我不经意间射了满手……
隔日我便匆匆踏上了回城归途,像是裹挟了不为人知秘密的盗墓者,生怕自己的发现遭人觊觎,不敢去想乳官下唇边那颗小泪痣……一边自我安慰只是巧合,一边渴望掩藏无人所知,这样男神就算沦为奶妓也是我一个人的……龌龊卑微的欲望诱人堕落,我甩甩脑袋逃亡般坐上了磁悬浮列车。
所谓善恶终有报大抵就是这样。两个星期后,内心天人交战的我做好一切准备,决心舍身赴死救男神的时候,发现乡村变天.1i.了——胖老爷猝死于地下室,原本置备给情敌的黑漆棺木变成了自己的陪葬品,乳官则趁众人争夺其所有权时连夜带着丈夫出逃了。
“哎哟好不容易等到这骚婊子易主还给跑了!老头儿我一天不喝奶就牙痒痒”……“你可拉倒吧,假牙也会痒吗哈哈”……“俺还跟爹说…买买…买回来给俺…给俺生个娃…娃呢”……“傻宝你歇歇吧,你爹是想买回去做小老婆,给你操出个弟弟来哈哈!”……“那胖子定是不举,这种尤物老子早操得他生几胎了!”……“小骚货肯定耐不住寂寞要回来求操的~不然深山老林涨奶了给狼吸啊?”……“说的对!那奶水自己很难挤的,还得靠老夫高超的舌技嘿嘿……”在村里又潜伏了几个星期,我悻悻地心底长吁一口气:“还好阿鲭没被饥渴的老农抓到。唉人各有命,富贵在天……男神保重!”
就在我准备回屋收拾行李的深夜,一个熟悉的身影自树丛间走了出来。男人穿着来路不明的女式纱裙,月光映照着裙摆如波光粼粼的水面。浮夸的妆容生生把出泥不染的冷清白莲化成了妩媚冶艳的狩猎妖姬,脸上那层厚重的脂粉就是他伪装的面具。阿鲭频频回头窥望着林内,生怕被人发现自己更深露重时出来卖春,可是没办法无论他怎幺挤压都无法缓解涨奶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