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阴的遮蔽早已自动收起,微卷的阴唇颤巍巍地吐出蜜汁,骚蒂经过注射膨胀成薏米大小后穿上了银环,昭示着青年日后走路都要夹腿的悲惨命运。壮汉举起竹片,用另一面的背刺直按刚开放不久的娇羞肉花,“啊~骚逼……受不住……啊啊”青年鲤鱼打挺般撅起,任竹片猫舌一样来回舔弄,淫液汩汩地流滴到地上形成一滩水洼。
“扑哧”一声竹片竖着插入肉壶逼开了幽闭的穴口,“唔…痛…骚逼被干了……啊~”药物使得青年很快适应,壮汉扒着白皙的腿根伏下身,厚嘴唇与娇花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接下来,他的肉壶遭到了好几人的轮流舌奸,蜜汁四溅强制高潮连绵不断,青年被软舌干得直翻白眼。汉子们将他围在中间,用大鸡巴操着浑圆的奶头,膝弯处也有雄伟的肉棍在反复抽动,还有人用嘴衔住阴蒂环拉扯到极限再猛地弹回。下面的骚穴被黑人的鸡巴填满,模具调成了狗屌形,g点被龟头“长”出的尖端顶住,承受着高速的抽插,屁眼竟也喷出潮汁挤落肛口。
青年的肉洞身经百战已变成暗红色,三叔伯曾因难得他心而将其送去做军妓,直到药物实验培养出他独特的敏感点才被收回。合不拢的黑洞经过秘药滋养渐渐回复了紧致,改造成功后的他将作为精液容器直到怀上陌生人的孩子,肿大如枣的奶头亦将产出乳汁用来满足富商喝人奶的恶趣味。
“唔…啊……”季儒跪在波斯地毯上默默承受着屌奴凶狠的撞击,镂空阳具鞭笞着娇媚的内襞,老爷在不远处悠闲地品茶。他抬头看着荧幕上被操得浑然忘我的青年,眼神中流露出浓墨般的悲戚。
“是时候用你的骚逼育种了。”老爷放下瓷杯,拢了拢残疾双腿上盖着的暖被,嘶哑的声音冷漠地吐出字眼。
季儒恍惚中看到,他和青年的未来隐隐重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