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提是，他能回来吗？</p>

简一一说道：</p>

“等吧，这个答案，我不敢揭晓。如果你猜到了，也请保密。”</p>

几个人一头雾水，爱丽丝也一样。</p>

她和简一一获得信息量并不完全相同。</p>

她并不知道，在暴雨降临之前，凌傲哲见到了秦泽。</p>

简一一还有另一个大胆的猜测——</p>

今夜的这一切，暴雨，天诛，都是从凌傲哲与秦泽的见面开始的。</p>

也许，这就是那个事件。</p>

……</p>

……</p>

临襄市某处。</p>

少年信使提着一个人的头颅，说道：</p>

“英灵殿成员，高静芝，代号血腥玛丽。又是她。您杀了她两次了。”</p>

“我怎么觉得，还会有第三次？您确定不动用灵魂武器吗？”</p>

“自打上次她透露手稿内容，这次又透露……真是让人头疼。”</p>

少年信使撇着嘴。</p>

高大信使说道：</p>

“事不过三，第三次我会动用灵魂武器。”</p>

一旦有人透露了黄金历手稿内容，信使就会得到一个确切的坐标。</p>

但信使——并不知道要杀的人是谁。</p>

得靠近一定范围后，信使才能知道这个人是谁。</p>

所以这一次，信使和预备役的少年信使——</p>

都没有想到，英灵殿代号·血腥玛丽的女帝强者，高静芝，会是追杀目标。</p>

毫无意外，信使这无与伦比的强大实力，将高静芝的头颅给摘下。</p>

而信使，也得到了“任务完成”的提示。</p>

这意味着，高静芝的的确确死了。</p>

但看着这颗还在滴血的高静芝的头颅，见多识广如信使……</p>

也感觉到了一丝邪门。</p>

高静芝已经被她杀了一次，如今又被她杀了一次。</p>

也许真如少年信使所言，还有第三次。</p>

也因此，这一次杀完人后，信使没有立刻离开。</p>

他和少年信使一起，搜了搜了高静芝的屋子。</p>

想要看看，高静芝是否留下了一些东西。</p>

想要弄清高静芝死而复生的秘密，想要弄清楚，高静芝到底活了多久，她如果还没有死，还能再活着，那么她是用何种手段——</p>

让信使得到“任务结束”的提示的。</p>

瞒过旧历的能力，这就是bug。</p>

如今雨过天晴，想必另一个bug已经被诸多杀手和黑历者修复。</p>

信使讨厌bug，他们不希望自己的职业生涯里，出现太多刺头。</p>

于是一高一矮俩信使，开始搜刮线索。</p>

这还是第一次他们遇到这种事情，往常都是杀完人就走。</p>

独属于信使的“追杀系统”根本没有出错过。</p>

不久后，二人还真找到了一份笔记。</p>

但这份笔记，并没有提到高静芝如何卡bug的细节，只是隐晦写了一些线索。</p>

不过这依然是一份极为重要的笔记，因为它提到了，引来今夜大暴雨的另一个bug。</p>

原来这一切，都是连着的。</p>

……</p>

……</p>

“原来证明了我的忠诚后，记忆真的会浮现，谢谢您，伟大的女娲大人！”</p>

“我无法与您对话，即便在那段记忆里，我只能看到您被黑袍遮住的美妙身影……”</p>

“如果我就在您的身边，我一定会跪伏在地上，亲吻您的鞋面以示我对您伟大的力量的崇拜，以示我对您个人的崇拜。”</p>

“我相信有一天，您一定可以找到分离出旧历形态弊端的办法。”</p>

“当您可以自由驾驭旧历形态的时候，我想……您会如同真正的女娲那样，将天给补齐，让末日无法到来。”</p>

“请原谅我无法当面对您说，只能将其写在纸上。”</p>

“今夜暴雨将至，我将迎来死亡。但我相信，在气运的帮助下，我的故事不会结束。”</p>

看到这里的时候，高大信使皱起了眉头。</p>

气运？</p>

的确，巨大的气运，让旧历意志都无法杀死凌傲哲。</p>

甚至凌傲哲还能越活越滋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