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阶看着桌上的一张银行卡，看着秦泽离去的背影，拍了拍自己的脸，确信这不是梦。</p>
十万块，对于多数普通人来说，都是一笔不小的财富。</p>
他忽然叫住秦泽：</p>
“秦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最喜欢的动漫，电影，或者游戏？”</p>
秦泽停下脚步，这算是趋宜的报酬么？</p>
但为什么符阶会问这么一个问题？</p>
前面的对话，已经确信符阶是一个隐藏在精神病院的旧历者。</p>
旧历大概率没有变为黑色。</p>
只是暂且不知道职业是什么。</p>
秦泽不想多问，只想享受这种帮助他人的快乐。这种快乐，会影响最后的趋宜评价。</p>
但此刻，听着符阶的这个问题，秦泽心里有了好奇，他转过身：</p>
“怎么，你打算送我电影票？还是送我游戏光盘？或者动漫周边？”</p>
符阶想了想：</p>
“您先告诉我吧，十万块对我来说真的很多，虽然您可能是在……进行某种对您有利的行为，我也确实需要一笔钱，所以……总得报答您吧？”</p>
秦泽沉默着打量了符阶几眼。</p>
他感觉到，也许这次趋宜，不仅仅会有趋宜的buff，这次报答本身，也是趋宜奖励的重要构成部分。</p>
他没有深入询问，因为符阶似乎不太愿意说的太明白。</p>
秦泽说道：</p>
“男人都爱机甲，我爱看到高达。如果可以，你可以送我一台手办。”</p>
符阶点点头：</p>
“高达么，好的，我知道了，我不知道会给您带来什么，但肯定比手办值钱！”</p>
这话让秦泽越发好奇符阶的能力。</p>
但他需要表现出一种，不管你是什么职业，我都不在乎，我并不贪图你任何东西的姿态。</p>
所以最终，秦泽只是笑了笑便离开了医院。</p>
……</p>
……</p>
符阶的病室里。</p>
符阶看着手里的银行卡，卡背面是秦泽的联系方式。</p>
他非常开心，现在就想要出去消费一番。</p>
不过作为病人，他是没办法擅自离开的。</p>
当然，符阶也不在乎，他自有自己的离开方式。</p>
符阶将银行卡放进口袋里，然后叫来了十一号病人，这是一个不会开口说话的病人。</p>
他的语言功能是完好的，但因为受过精神刺激，不敢开口说话。</p>
平日里，都是和其他人用手势交流。</p>
符阶说道：</p>
“阿光，我得出去一趟，但这次你的脑子里，不能想我给你讲过的那些地方……”</p>
“不能是哥谭市，不能是中心城，不能是复仇者总部，也不能是美少女战士的床上，就想想闹市区！”</p>
“就想想临襄市的闹市区，或者你觉得临襄市最有趣的地方！你觉得让你最快乐的地方！”</p>
“我会给你带礼物回来的，你记得保密，ok？”</p>
阿光便是不能开口说话的病人，他点点头。</p>
随即他脑海里开始回忆自己去过的临襄市里最有趣的地方。</p>
很快，阿光想到了那个地方，那里总是有许多漂亮的大姐姐站在街道上，风姿招展。</p>
他露出一种憨傻的笑容，然后闭上双眼，嘟起嘴巴。</p>
接下来的画面，就很辣眼睛了。</p>
符阶的性取向绝对是女人，但没办法，他能找到的帮助他离开医院，且守口如瓶的人——只有这个阿光。</p>
而作为旧历职业·旅行家，他发动旅行的条件很尴尬，是接吻。</p>
所以很不情愿的，符阶对着阿光亲了一口。</p>
俩精神病，都是男的，嘴唇浅浅的碰了一下。</p>
好在触碰的瞬间——符阶消失了。</p>
他消失在了阿光脑海里画面所在的地方。</p>
……</p>
临襄市，红灯区。</p>
如今虽然还是大白天，但是已经有那么一些女孩子，打扮的很艳丽，站在这条巷子里，含情脉脉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p>
不过随着某个人凭空出现，吓得周围的女孩子惊叫着四处逃散。</p>
只有一个穿着斑马纹长袜，有耳钉舌钉的女孩子，饶有兴趣的打量起了这个凭空出现的少年。</p>
站街女·李诗雨弯下身，看着一脸吃痛表情的符阶：</p>
“你是怎么做到忽然出现的？”</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