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小诗自己已经有答案了。</p>
“你可以走了。”</p>
“诶？你这就放过我了吗？”</p>
“不然呢？”</p>
“好嘛，要不是你人肩膀上的人偶，我还挺想和你多腻歪一会儿，你这人还怪好的嘞。”</p>
小诗已经完全不怕秦泽了。</p>
不过她依旧怕小乔。</p>
小乔虽然表情没有那么阴毒了，但依旧保持着一副“骚蹄子给我滚远点”的表情。</p>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p>
秦泽想了想：</p>
“你对于男性，对爱情，对种种事情的看法，我不干预。”</p>
“你既然外婆对你的教导，让你锚定在了现实世界，没有堕落，那么希望你能够时常思考，时常回忆你外婆说过的话。”</p>
“将来遇到了困难，你要像她一样从容的看待问题。”</p>
“如果你的日历变成了黑色，那么你就离变成怪物不远了，也许那个时候，你会伤害无数和你一样，被外婆保护着的人。”</p>
“那个时候，我会杀了你。”</p>
秦泽说完后站起了身，准备离开。</p>
小诗听着这番话，若有所思。</p>
就在秦泽准备转动门把手走人的时候，小诗忽然说道：</p>
“那个……等一下好吗？”</p>
“还有事？”</p>
“交换一下电话吧？”</p>
“我要找到你并不难。而作为野生旧历者，你可能不太希望和官方组织旧历者走太近。”</p>
秦泽转过身，认真说道：</p>
“毕竟，我们管的很宽。”</p>
小诗已经不复过往的纯洁，现在是个社牛，且胆子还不小，还有些社会气息，她无所谓的耸耸肩：</p>
“我觉得你们的生活也很有趣啊！这个世界一定还有很多有趣的职业吧？”</p>
“连我这样的‘站街女’都存在，保不齐还有很多奇奇怪怪五花八门的职业。”</p>
秦泽挑眉：</p>
“所以呢？”</p>
“所以呀！我可太想了解这个世界了！能不能让我加入你们？”</p>
“不能。”</p>
小诗丝毫不气馁：</p>
“好吧，没关系，我本来猜到了也不能，但或许你可以让我帮助你们啊！我可以当义工的！”</p>
“有些事情啊，你们男人不好出手，一些女孩子太纯洁了也不好出手，我这种又脏又烂的女人，最合适了！”</p>
小诗越发兴奋，眉飞色舞的说道：</p>
“我很会伺候男人的！以后没准可以挖到一些秘密！”</p>
秦泽倒是觉得小诗说得有几分道理。</p>
但他不解的是：</p>
“为什么呢？要这么主动帮我们？”</p>
小诗想说，因为她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温柔。</p>
虽然秦泽真的很凶，肩膀上的人偶真的很吓人……</p>
但她能够感觉到，秦泽骨子里的善意。</p>
也许，自己还是和过往一样，骨子里就会对别人一丁点的善意，格外的感激。</p>
当然，她也已经和过往完全不同，至少，她学会了伪装，学会装作不在乎。</p>
小诗笑道：</p>
“我们这些出来站的，可不得跟你们这些阿sir打好关系？”</p>
她笑得颇为无所谓。</p>
秦泽说道：</p>
“你不脏，也不烂。这个世界上，灵魂比你脏的人，多了去了。”</p>
“你的提议我会考虑，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吧。”</p>
小诗跳起来拍手道：</p>
“好耶——”</p>
本能就想勾搭一下秦泽，试着亲秦泽一口。</p>
但耶字音还没拖完，就看到了小乔无风自动的头发。</p>
小诗立刻又老实了。</p>
秦泽说道：</p>
“你最好和我保持距离，或者在我面前，忘却掉你的职业和职能，不然你可能会莫名其妙丢了性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