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死谁生?”左脸上画着一把野草的那个人头问。
“野草蓝甲人是……死的,我见过的那些蓝甲人是活的。”他回答。
“活的?”左脸上画着一把野草的那个人头道,“哪些?包括那些曾经被你虐待过的蓝甲人吗?他们已经死了。你是不是说反了?我告诉你,你口中的野草蓝甲人,此刻是活的。”
“可野草蓝甲人……他们……他们只能随风而动。”他说道。
“那也是活的。”左脸上画着一把野草的那个人头道,“他们此刻活着。被你虐待过的那些蓝甲人呢?难道你说他们是活的?”
“我的意思是……”他顿了顿说道,“我见过的那些蓝甲人……很多……很多我不曾虐待过的蓝甲人都是……都是活的……”
言至此处,他又觉得自己这话好像有哪里不大对劲,连忙补充道:“最起码……起码当时我见他们的时候,他们是活的,至于后来……后来他们是不是老死了,那我就不知道了。有些人,我后来再也没见过。”
本来说到这里他觉得说得差不多了,但见对方看他的眼神实在可怕,他又想起了对方刚刚说的话,认为不提被他虐待过的那些蓝甲人实在不合适,便又补充道:“至于……至于被我虐待过的那些蓝甲人……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