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起来倒也没什么异常。”铁今绝道，“学得快就教得快，这再正常不过了。尤其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早一天学会，族长也早一天踏实啊，他也想早点让族长踏实。可是……”

铁今绝皱了皱眉头，看向了桌子，想起了之前他与厉凭闰同时在另一个房间交流时曾经放过厉凭闰小时候穿过的那件衣服的那张桌子，又想起了他以前出现过的奇怪的情况，还是感到有点不对劲。

“怎么？”铁红焰道，“尽管如此，舅舅其实还是觉得怪？”

“我说不清楚哪里怪。”铁今绝说道。

“其实我也说不清楚。”铁红焰道，“就算遇到什么高兴的事，能使他那样忍不住？这程度都快赶上以前他忍不住恐惧的感觉了，当然，还是没以前那种明显。”

“你说你问了他两次，第二次你是什么时候问的？”铁今绝又问。

“就是他教过我们昨天的内容后，他看我们一起练功时，他又忍不住嘴角上扬，我就问了。”铁红焰回答。

“这一次你是怎么问的？”铁今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