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铁长老!”厉凭闰道。
铁今绝走向抽屉,拿出剪子,又走向了厉凭闰,将剪子交给他,道:“给你。你坐在桌前弄吧。”
厉凭闰道:“是,铁长老。”
说完,厉凭闰便走向了铁今绝指的那张桌子,那正是之前厉凭闰看到的那张光滑的桌子。
厉凭闰坐在桌前,再次感受到那桌面实在光滑得很,竟暗想:我坐在它跟前,心是否能越来越接近它?我的心会不会很快便如那桌面般光滑,到时候我是否就能将某些记忆轻轻一推,就推开了?
然而此刻他依然认为自己的心如山路崎岖,并不容易不想某些事。
厉凭闰将那衣服放在那光滑的桌子上,用剪子一点一点地剪开缝着信的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