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凭闰说道:您现在到刚才我们经过的地方都肯定都没有危险。
那我就去我们经过的地方,你作法吧。铁万刀说。
厉凭闰答应后立即在瀑布旁边开始作法。
铁万刀沿着之前他跟厉凭闰一起过来时走的路往回走了一段,到了一个距厉凭闰较远的位置便停下来了。
铁万刀看了看那边正在作法的厉凭闰,又看了看那依旧着光的峭壁,想着之前厉凭闰跟他说过的那些情况。
想了一会儿,他再次看向了厉凭闰,见他还没作法完毕,便想:我怎么那么想问他这次作法时间为什么比上次长?可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我似乎很难控制自己,一会儿我到底会不会真的问他这个问题?我现在这种总问一些意义不大的问题的状况,这是不是我练那种武功走火入魔造成的?
铁万刀想了想后,又觉得自己之前问厉凭闰的一部分问题其实是有意义的,甚至是必须问的,想:可是有些事我如果不问的话,我确实无法知道啊!我问后也确实了解了不少情况,刚才多数时候我说话也跟我平时差别不大吧?我到底什么时候会出现反常的情况,什么时候又不会出现?是不是一阵一阵的,令人分不清楚?是不是我觉得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时候就是我出现反常情况的时候?我练那种武功的事又不能让别人知道,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