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铁红焰道，“我爹告诉我，就是给灰房子里那些人形工具作法的方士，还让我直接听侯方士说灰房子内部出了问题跟我碰了无形帘有怎样的关系。我当时真的很担心那个方士说出来的话会对我不利。虽然我的确不是冲着灰房子去的，也没对灰房子做什么手脚，但如果方士硬要说灰房子出了什么事跟我有关，那我被冤枉了也说不清楚，最起码一时半会儿是说不清楚的。我毕竟触碰了无形帘是事实。”

铁今绝问道：“那个姓侯的方士说了什么对你不利的话吗？”

“没有。”铁红焰道，“所以起初我都有点不明白为什么爹会把侯方士带到恒联居中的会宾厅中去。我直接问侯方士是不是他跟族长说了灰房子内部出了问题跟我碰了无形帘有关。”

铁今绝道：“侯方士说了什么？”

铁红焰说道：“他刚开始都不敢说话。看得出来，之前我爹下令不让他说话了。我爹说允许他张口说话了，他才敢说。万万没想到，他说他并没那么说过。爹还说侯方士是因为怕我才不敢说的。他当时的反应应该不是我爹想到的反应。我看得出他跟我爹之间好像有些误会。他想解释些什么，但我爹之前一直没让他说话，他便解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