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怀里的人有过刹那的僵硬,便有彻底放松柔软下来。</p>
陈宴幽远而又低哑的:“对不起,我只是想你关心我,想在你这里找到一丝一毫在意我的证据,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不在意我也行,都行的,但周棠,今晚的事,我会让赵梦给你一个交代,等这件事过了,我以后,会顺你的心而为,从此,不再打扰你。”</p>
着,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又像是在艰难而又痛苦的割舍什么,继续朝周棠:“这几年来,我们一直都在纠缠,好像记忆也不怎么好看,也的确一直都是我在强求,是我一直都放不下,让你平白无故遭受了这么多挫折和风浪。周棠,你得对,我的确偏执阴暗,心理出了毛病,我这样的人可能真该离你远点,自己去疗伤疗病就行,不能强行拖着你,我或许,真的该从你身边消失,这样的话,你的日子也能顺点。”</p>
话到后面,陈宴的嗓音已经哑得不能再哑,像是背负了所有,又累又痛,让他有些喘不过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