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对话，就显得有些严肃的了，双方的心里多少都压抑着几分不好说明的疑虑。</p>

毕竟简单的交流无关紧要，可一旦涉及到多方得失的交换，别人可不会因为谁不成熟而手下留情。</p>

不过即便如此，姜生和杨茜还是达成了一个初步的共识。</p>

而这，也是姜生此番暴露自己的最终目的。</p>

“如此，我今晚会向上级传达你的意愿。以防万一，现在我再确定一遍你的要求，你希望得到一定的自由，不再被限制行动。还希望我方，维持各类物资的供给，其中包括但不限于灵力，灵学知识，相关书籍，以及金枪鱼罐头对吗？”</p>

“没错。”颇为认真地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姜生肯定地承诺道。</p>

“为此，我将全力，配合你们，不冒犯我自身，底线的研究。并且，在个别，灵异事件中，提供，我的帮助。”</p>

“你的用词很严谨。”</p>

听着黑猫不大流畅的口语表达，站在实验台前的杨茜，不仅没有表现出半点烦躁的情绪，反而还颇为肯定地点了点头。</p>

“和你交流很愉快，姜先生。”</p>

事实上，她也很庆幸，黑猫没有提出什么太过出格的条件。</p>

“谢谢。”</p>

相当有礼貌地低头说道，姜生的尾巴缓缓地摇晃着。</p>

“我很期待，你将，给我的答复。”</p>

“当然，我也很期待我们能够通力合作。”</p>

看似满意地，合上了手里的一本笔记本，杨茜突然又转移了话题。</p>

“不过姜先生，我还是想多余地问一句，你真的才觉醒意识不久吗，我认为你对于我们的语言，使用得已经十分熟练了。就连普通的外国人，恐怕都没有你能说会道。”</p>

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试探，姜生表现得很平静，也没有要去斤斤计较的意思。</p>

只是依旧保持着耐心，不紧不慢地回答道。</p>

“是的，我的确是，在三年前，才突然拥有，自我，这个概念的。而你们的，语言，则是我在，吸收了，各种灵之后。所得到的，最多的，记忆。”</p>

“是吗……”</p>

语气不明地轻声附和着，之后杨茜没再久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便告辞离开了。</p>

她现在很忙，作为部门里施行计划的管理人员。</p>

黑猫此次带来的变故，已经足够她焦头烂额一段时间了。</p>

空荡荡的实验室中，又只剩下了姜生一个“人”。</p>

哦，当然，还有住在它隔壁的杨默默。</p>

“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