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酒忍不住劝说,挺遗憾的,“说了,王上大人就会放过你的。”
死都不怕了,还能怕什么,最多就是没能帮温容照顾好烈九卿。
臧殷垂眼,平静的等待着。
顾家人要把烈九卿送来南疆时,他就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
“无趣。”
臧殷眸色渐冷,青酒了然,拽着镰仓往外走。
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镰仓心口的紧张顿然散去。
“还有事?”
青酒莞尔,“我好歹为你说了好话,还对我这么冷酷,太无情了。”
青酒的底线就是臧殷,正如自己一样,两个人立场相同,怎会不明白对方所想。
他无非就是想通过自己,找到温容。
“想杀就杀。”
说罢,镰仓快步离开了。
望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青酒面具下紧抿的唇角微微松动,“真傻。”
温容要是真死了,烈九卿也活不久,谨遵这命令又有何用。
如今南疆没有臧殷坐镇,很快就会支离破碎,非到万不得已,他们应当没机会再去凉城,何况还是幽州。
“青酒。”
臧殷传唤,青酒这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