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酒了然,“您还有四个月时间可以想。不过,王上不会给您这么多时间。请您想清楚,是您自己做决定,还是他逼您做决定。”
温容,必须活下去。
只要烈九卿活一天,温容就必须活一天。
臧殷为了顾徽因的愿望,是连命都不会要的疯子。
青酒说罢,把一个黑瓶子放下,“王上闲来无事养的新蛊,据说是吃控心蛊的,不知真假,您要是也无聊,不若试一试。”
说罢,青酒的身影藏在了黑夜里,“驸马,等您的好消息。”
温容拿起黑瓶子,指尖越收越紧。
次日清晨,烈九卿一睁开眼,回想起昨夜的场景,她都要被气死了。
“好啊,温容,撩拨我就算了,还在紧要关头发晕我……”
意乱情迷被人强行打断,如今想想她都很生气。
“春安!”
烈九卿披上衣服气冲冲的跑了出来。
春安一愣,瞧着烈九卿那一头炸开的头发,好笑道:“夫人,您好歹注意点形象。”
烈九卿都快气炸了,怎么还会注意形象,“千岁爷呢?你见了吗?”
“千岁爷今天要上朝,一早就走了,还命奴婢晚些喊您,让您多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