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会招惹我。”
烈九卿清楚知道他的全部软肋,轻易就能左右他的心思,就像现在,他竟觉得喜欢着他就没有错,甚至他还要更恶劣。
温容指腹摸索着她的唇,喉咙翻滚,慢慢从她身上离开,烈九卿偏头,挪到了他的怀里,枕着他的腿望着他。
看得久了,温容垂眼,与她对视。
烈九卿看着看着就笑了,温容睫毛颤得厉害,抬手间,整座宫殿的灯都灭了。
黑暗之中,温容的指腹从她眉眼下滑,流连在她唇齿间,“卿卿,好像不止一个人在偷看。”
烈九卿一愣,他在她唇间呢喃道:“你怎么这么招人呢……”
风渐渐大了,烈靳霆站在殿外,手臂的伤口裂开了,血一点点地流出来,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他的力气也随之抽干,脚步踉跄,眼前一阵阵的花白,灵魂好像都在跟着脱离。
原来,她谁都可以。
对她而言,驯服男人或许就是一个游戏。
温容、长生甚至皇帝和他,都只是棋盘一子,需要的时候用上一用,不需要的时候说扔就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