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点点头,趴在温容怀里出神,“温容。”
“嗯?”
烈九卿睫毛轻颤,隔了好一会儿才说:“如果哪一天我失控了,你就把我关起来。”
两人突然沉默,空气都变得沉重。
画意很快送来了药汤,烈九卿喝了后,很快就又昏睡的过去。
顾天琊听见声音,一抬头就看见温容进来,眉梢轻佻着打量着他,“你每次和九卿在一起不都很春风得意,今个儿是怎么了,满脸愁容,真不像你啊。”
“这药是您给她的?”
看见温容放在桌上的盒子,顾天琊有些心虚,“就是寻常东西,你怎么会感兴趣?”
镰仓听令,把一封信笺放在他面前。
顾天琊扫了眼,迟疑了片刻打开,“你不会是要收买我吧?我可告诉你了我可没那么简单被收买……”
看见里面的东西,顾天琊神色微不可闻的一变,眼底的漫不经心一点点消失,“你给我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