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温容听过太多次了,她就是哄他,不解了控心蛊,她根本不会罢休。
偏偏,控心蛊是唯一能压制胎毒的办法。
他扶着烈九卿,喂她喝了几口水。
“阿欢……不要生气,我错了。”
他要走,烈九卿不撒手,软着声音撒娇,“阿欢阿欢……”
温容瞪了她一眼,烈九卿虚弱了笑了笑,“饿了,快去做饭。”
温容转身就走,烈九卿没松开他的衣裳,“你都不理我啊?”
饶是烈九卿撒娇也没用,温容面无表情的拽出了自己的衣裳,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烈九卿苦笑,瞒了这么久,最终还是没有瞒过去。
为了不让温容担心,烈九卿喝了很多泉水,不过这一次效果缓慢,心口的疼痛久久不散。
她看着自己的掌心,想要拉开看看伤口时,门被推开,温容走了进来,他视线看过来的手,她下意识把手藏在了背后。
“你不是去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