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桉轻声笑了笑,明明每天都在释怀,可是他会在第二天继续疯长。
他知道这叫心动,也知道这心动也克制,他不能因为私心伤害任何人。
弦歌叹了口气,“您就多留她一会吧,至少说说话也好。”
“她该回去了。”
弦歌第一次觉得蓝桉的过分理智对他自己多残忍。
烈九卿坐在床边,半边脑海都回荡着伯牙的质问,“子期……子期你怎么能如此无视我的爱,如此作践我的心!”
有那么一瞬间,烈九卿真的以为她就是子期,她们心痛的滋味都在慢慢同步。
无力、痛苦和挣扎,好像只有她们彼此才会懂。
“七小姐!”
烈九卿猛地睁开双眼,眼前是被推倒在床边的蓝桉。
她瞳孔微不可闻的瑟缩,蓝桉面色凝重道:“你被摄魂了。”
烈九卿牵强地笑笑,想解释些什么,倒耳旁伯牙的声音越来越剧烈,她没力气抵抗,只是抱着头,慢慢后退,直到隔了足够远的距离才罢休。
“弦歌,把镇心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