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细致些,这朵漂亮的蝴蝶是婴儿的蝶骨所做,上了些金粉,刚下熠熠生辉,全是残忍的美丽。
画意进来给她送茶水时,不小心看见她手上的木簪花,眸低有疑惑一闪而逝。
“认得?”
画意不想骗烈九卿,可也说不出温容曾做过一样的木簪。
她的沉默似乎预示着什么,烈九卿便没再多问。
夜里,月光洒落大地,雨却突然下了起来。
烈九卿把手里的药方整理妥当,又把今日药堂的账单对上,披上了件外袍,走到了屋檐下。
她伸手接着冰凉的雨水,眸色久久地落在了北方,“温容……”
而此时,荒芜的大地之上,身着厚重披风的温容,远比她要想念,他放走信鹰,心似乎都跟着离开,飞向南方。
镰仓守在他身后,直到有暗卫过来传信,这才沉声道:“爷,幽州暗部的人已经到齐,都在等您了。”
温容转身,抬手间,冰冷的黑铁面具挡住了他的无双容颜,“今天,一个不留。”